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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原就无常,皇帝叫李政上位,太子退为楚王,原本是想要避免如同昔年玄武门之变那样的骨肉相残,然而皇后一念之差,既害了她自己,也害了儿孙,”他长叹一声,道:“真是时也命也。”

  ……

  鸩酒饮下,发作的也快,没经受多少痛苦,钟意便合了眼。

  文媪神情平静,目光却有些哀凉,吩咐左右心腹,低声道:“为太子妃整理仪容。”

  心腹应声,又轻声问道:“太子殿下可曾说以何等名义发丧?是急病,还是什么别的?”

  文媪淡淡道:“这便不是你们该管的事情了。”

  那两个宫人对视一眼,不再作声,为钟意拭去唇边血渍,又扶她上塌平躺,取了太子妃的朝服,为她更衣。

  文媪出了门,拐过游廊,便见东宫司马苏志安正在前方等她,她勉强一笑,上前去道:“都结束了。”

  苏志安垂下眼睑,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心中沉重,他忽然叹口气,道:“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皇后还不至于骗我一个奴婢,她会叫那孩子活下去的,”文媪惨淡一笑,道:“奴杀主是大罪,我原也没想逃脱,能为殿下扫除隐患,算是我最后为他做的一件事吧。”

  她屈膝向苏志安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遗书早已写就,将皇后以她亲生子要挟之事明言,她自柜中取了早就备好的白绫,悬梁自尽。

  绣凳歪倒,文媪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

  ……

  那两个宫人为钟意换了太子妃朝服,正待离去,便听外间传来女孩欢笑的稚声:“娘亲快来看,景康这个笨蛋,居然也抓到了一只蝈蝈呢。”

  两个宫人齐齐变色,心知不能叫县主和太孙瞧见,若是吓着他们,多少条命都不够赔的。

  其中一人匆匆出去,躬身问安后,又笑道:“县主,太孙,娘娘方才往花园里去了,现下不在殿内。”

  景宣一手牵着弟弟,另一只手里却拎着一只绿色笼子,里头是一只活蹦乱跳的蝈蝈,惹得景康直勾勾的盯着看。

  听宫人说完,她不笑了,道:“我们就是从花园里过来的。”

  宫人面不改色,顺势笑道:“兴许娘娘是到别处去了吧,奴婢带您和太孙到前殿去吃些点心,再慢慢等娘娘回来,好不好?”

  景宣却不接茬,目光四处找寻,奇怪道:“玉秋姑姑和玉夏姑姑呢?往日里娘亲出去,她们都会有一个人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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