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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开帐帘,匆忙而去了。
拂清往外追了两步,但他已经骑马而去,只留下渐行渐远的阵阵马蹄声。
时值上午,不远处的高空中,常年积雪覆盖的凌日峰在阳光之下闪着磷磷银光,而那凌日峰下,便是他们今次的战场,萧钧正是往那里去了。
但可叹她此时有心无力,竟是追也追不上他。
拂清无奈,只得怏怏回了帐中,又开始了等待。
而这一等,便又是三天三夜。
彼时正值半夜,拂清才睡着不久,梦中隐约听见阵阵马蹄声,她一下醒了过来,怔愣一下,待察觉那不是自己的幻觉,立刻起来穿好了衣裳。
然未等她出帐外查看,那帐门却一下被推开,进来一人,微弱光线中,只见他身披铠甲,格外英武。
她此时也正立着,所以他一眼就望见了她,顾不得卸去盔甲,大步上前,将她一下拢在了怀中,道,“我回来了。”
他一路疾行回来,冰凉的铠甲上满是外头的寒气,触碰到她的脸和手,叫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察觉到了,这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松开,忙来卸甲。
拂清点亮灯火,又上前来帮他,一边问道,“今次战况如何?你们都还好啊?”
他叹道,“又是一场恶战,不过今次比从前强了一些,歼敌应有三千余人,但我们亦有些伤亡……”
彼时拂清正在帮他褪着背甲,他话未说完,却忽的嘶了一声,这叫她吓了一跳,忙问道,“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他没有否认,又嘶了一下,才说,“背上中了一箭……”
她一惊,手上忙也小心了些,待终于将他背甲卸下,这才隐约看到了些端倪。
那伤口应该已经处理过,但因着背甲的压迫,衣物上竟又渗出了血迹,她心里一紧,又赶紧帮他把上衣褪下一些,这才发现,左背的肩胛骨处,果然有处伤口,应该并不太深,但也绝不会浅。
她皱眉道,“你就这样回来了?怎么不叫军医再上些药?血都把衣裳渗透了,这怎么能行?”
一边说着,一边急忙去寻东西为他包扎。
他道,“先前已经处理过了,大约是骑马颠簸,又流血了,路上军医是要给我换药,但我着急回来,没顾上理会。”
说话间她已经寻来了金创药,又拿了些干净棉布,叫他坐去榻边,仔细为他整理,花了好一阵功夫,才将伤口重新包扎好,又为他找来干净的衣裳,小心帮他换上。
萧钧原不想她忙活,但无奈她坚持,也只好由了她,望着她忙来忙去的身影,心间不由得更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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