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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根本算不上什么，再到后来，因为车恩尚的事情……

不过话说回来，尹灿荣能在帝国高里面完好无损地生存着，也许是个性使然，不卑不亢，也不去刻意追随什么阵营，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这也是他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的关键。

可保持在中立的位置上，并非时时都是一种有利的选择……

本以为是个并不是需要注意的人，这是上辈子她还不知道Esther和尹载镐关系时候划定的一条界限，但现在，可以规划为能够稍加利用的对象了。

“过几天就是高考，提前祝你考试顺利。”合上手里的笔记，尹灿荣抬头，脸上带着一种礼貌的、不太亲近的笑。

刘rachel微微牵起嘴角，附上一个客套的笑，“谢谢，以后要好好领导学生啊。”

尹灿荣带点笑意的眼角有一瞬地凝滞，他略显郑重地说：“我会尽力的，不过，大约是没办法像你一样把他们管理得井井有条的。”

“你不需要谦虚。”那份不自在被刘rachel看在眼里，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却是有意将这段对话进行下去，“对了，车恩尚有一段时间没来上课了，作为青梅竹马的你知道她的行踪吗？在这么无理由的旷课下去，理事长差不多要发给她退学通知了。”

每个人都有一道软肋，有人把它摆在明面处，旁人一看便知，而聪明人一般会把它们藏得严严实实。

“我也不是太清楚，听说已经在办理转学手续了。”尽管语气平和，尹灿荣的目光变成一种不太明显却是能够让人感觉到的苛责，也存在一点提醒刘rachel适可而止的成分。

“欣赏一下你未来的工作室吧，我留下来的特权之一。”刘rachel适时打住话题，随意地挥了挥手，推门离开。

不是因为在车恩尚的问题上，她感到理亏或者歉疚，也不是害怕别人的指责，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她也许懊恼曾作出的那些事情，却在另一些事情上，从未后悔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