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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重。

最终还是西晨受不了这有些压抑的气氛开口道：“你呢，吃了没？”

“你觉得呢？”

西晨看向靳樾，他眼底下有明显的乌青，下巴隐约可见青灰色的胡渣，一看就是没休息好。

“别逗我了。小舅。”

曾经决定再也不叫的称呼说出口，原来，也没有多难。

靳樾定定看着她。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西晨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僵硬开口道。

其实这话有多尬，她自己也知道。

但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靳樾看着西晨，脑中想的却是那晚她在他身下承欢的姿态。

“没事。”

有点答非所问。

“哦。”

“小舅，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

“没有。”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西晨笑笑。

“生什么气？”靳樾仿佛不懂她什么意思地看着她。

黑眸如墨，仔细看了，还可以在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

小小一个，在他的眼里。

他也在自己眼里吧？

西晨有些愣神地想着。

“没有，你没生气就好。今天中秋，你买了月饼了么？”

气氛渐渐变好，好似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区别。

她话还是那么多，他依旧寡言少语。

不等靳樾回答，西晨又说道：“我就知道你没买，不过还好，我买了。”

扬了扬手中的月饼盒，然后走几步，把它放在茶几上面。

“你还没吃早餐吧？”还是没等靳樾说什么，径直穿过靳樾走向厨房，和以前一样絮絮叨叨着，“我来做吧。以后要按时吃饭，别老是把工作当一切，身体是生命的本钱这个道理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不是？”

靳樾看着她从一开始的不自在到放松，没说什么。

看着她从善如流地走向厨房，听着她说了无数遍的话语，竟觉得有股淡淡的温馨。

有多久了。

一年？还是两年？或许更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