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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简放下竹简,给两人分别倒了杯茶,端起茶盏轻啜一口,这才看着狐七,说道,“那玉佩是你的。”
正在纠结如何开口的狐七,“……”
他下意识地把手放在了胸口处,感受着沁凉的触感,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安心。
只是,狐七心中疑惑。
他在这相府住了也有半年多了,为何秦简在之前没有把这玉佩给他,反而是现在?
秦简放下茶盏,瞥了眼出神的狐七,看那表情就知道狐七在想什么,只是他没有解答的想法,目光触及狐七披散在身后的墨发,眼神微凝,站起身走到床边拿起一个青色的发带。
狐七不解的看着秦简的举动,浅褐色的眼睛追随着秦简的步伐。
直到秦简又回到了他身后,想回头看却被秦简按住,那人如甘泉般冷冽的声音传来,“别动。”
狐七僵住了身子。任那人的手指在他墨发中移动,清淡好闻的气息从那人身上散落在他的周围,蓦地,狐七的脸红了。
把发丝一根根收好,青色的发带恰到好处的收拢,系好。
秦简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的收手离开,复又转到书案前坐下。
狐七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你……为何现在把它给我?”
秦简拂了下衣袖,月白色的衣衫轻动,他把竹简合上,闻听此言抬头看着狐七,微一挑眉,说道,“时机到了。”
这话虽是说的漫不经心,狐七听得认真,不由问道,“……时机?”
“嗯。”秦简只模棱两可的留下这么一句话,再往下却是不说了。只是叮嘱狐七道,“一定要戴在身上,不可取下。”
狐七连连点头应下。
说了会儿话,见狐七清醒的差不多了,两人出去吃饭了。
吃过饭后,狐七摆弄着玉佩。这玉佩也不知是什么玉,戴在身上始终沁凉,不冰,只微有些凉意。在暗处时,狐七清楚的看见其上有白色的光华流转。
玉佩背面还有刻痕,狐七并不认识,那痕迹像是鬼画符,只是狐七却直觉认为那是字。这种感觉十分没有来由,但狐七心中笃定非常。
一个月后,秦则回来了,知道狐七住进了秦简的寝居,惊的不行,立即找了过来。
彼时狐七闲来无事正手拿刻刀雕刻着一块儿巴掌大的木头,棱角模糊,看不清要刻的是什么。
门外一声响亮的‘小七儿’震的狐七刀尖一偏,好悬扎到了手。抬头就见秦则进来了,狐七说道,“你回来了!”
“嗯,刚回来。”说着,秦则坐下,还没说话拿起茶壶一通猛灌,抬袖擦了下嘴边的水,“先不说这个。”
他环顾四周,虽然是大堂,仍旧温暖,和外面的秋风冷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看对面好吃好喝、非但没瘦还胖了的某人身上,秦则抹了把脸,说道,“你怎么住老爷这里来了?”
狐七说道,“我那里的地暖还要挺长时间能修好,暂时就住这里了。你以后来找我就来这里吧,哎,对了,你住哪里?”
偏院要修地暖,秦则的房间应该也住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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