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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是什么样子的？”

“死人脸。”她毫不客气的说着，“之前你说话能省就省，比哥哥还要简短上许多，而且……似乎对我不怎么待见的样子。”

万毅觉得自己有些说不出话来，他早就被训练成了那个样子，很难再改过来。

他现在的表情依旧是死人脸，就连洛雪也看不出来他对那句话的喜怒。

“那么……你为什么要选择演员呢？”万毅重新提起了这个问题，似乎不怎么想讨论关于他的私人事情。

“因为我觉得我会适合。”她的声音很轻，“我常常……演戏。我跟你不一样，你是用没有表情的脸来掩饰你的情绪，而我需要常常的演戏。小的时候，我要讨大人的欢心，不然就没有好日子过，到了现在演戏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我觉得我很适合做演员。”

“你的生活怎么会这么辛苦？你不是一直过着公主一般的生活么？”

“那也要自己做个扶得起来的阿斗才行呀。”她说的略带调皮，“总要我自己懂事听话讨人喜欢，才有人给我公主一样的生活吧。”

“那真正的你又是什么样子呢？”万毅声音平静的问着。

洛雪觉得今天的她有些奇怪。

这些话她平时就连赵清也没有说过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居然跟万毅讲起了这些事情，也许是因为万毅寡言少语，并不怎么说话，也许也是因为他并不喜欢与人交流，，跟他说这些事情感觉很安心，因为相信他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真正的我。”她笑了笑，“这个很难讲，我自己都快不知道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的了。”

万毅没有再继续这个问题，转而问道：“如果你知道……赵清不像你想的那样的呢？”

“怎么会？”她十分坚定的看着他，“我相信他。”

万毅的表情渐渐的严肃起来，严肃到洛雪都觉察出来的不对劲儿了。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她问的有些困惑，事情严重到连万毅都来找她说了？

万毅把一叠资料递给她，“自己看，我很确定，赵清跟依娃有染，我也是男人，我知道男人有的时候管不住自己……赵清很可能没有管住自己。”

“什么？”她楞了一下，“什么没有管住自己，出了什么事情？”

但是万毅却不肯再说了，转身离开，留着她一个人在那里艰难的看资料。

资料上说的事情是赵清之前跟她坦白过的事情，但是却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