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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惜,许久都没同华人一起吃过中餐。”

  在他笑时,淮真便想,原来西泽的嗓音也是遗传自爸爸。

  哈罗德突然垂头看着她的右手。

  淮真也低头,发现他看的是自己手上戒指。

  她慌忙摘下来,说,“我是不是应该将这个还给你?”

  哈罗德推拒,“不不,女士,你误会了。它已经是你的了,而且很适合你,所以不免多看了几眼。”

  淮真将戒指攥在手心。

  哈罗德笑道,“也许你听我讲完,再决定也不晚。上礼拜你有致电去国会大厦?”

  她稍稍吃了一惊,“我从朋友律师事务所借公事打过去的电话……给他添麻烦了吗?”

  哈罗德道,“没事的,别急。怀尔德曼先生是我的朋友,我在香港那年,他做过驻港总领事。这是怀尔德曼先生告诉我的,这事连西泽也不知道。”

  淮真小心地问,“他还在生气吗?”

  哈罗德笑,“当然,他那个脾气。”

  淮真背转过身,将脸挡起来,深深懊悔,“他来找我时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有我对他的信任……都是我的错。”

  “人之常情,不怪你。”哈罗德突然讲起中文,讲完一句成语,立刻换了回来,“在你们去特区之前,他信任过我能对付他祖父,同时也过分信任他自己的感觉,认为无论何种情况下,他祖父都不会伤害你。但其实他错了,而我也无法用任何苍白语言来扭转阿瑟在他心中令人尊敬的地位,除非有一天他可以亲自去看看。”

  淮真脑子已经给烧成一团浆糊,哈罗德这番话,连通温先生讲过的话,渐渐为她黑洞洞的内心打开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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