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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真对这方面并没有多少了解,听了半晌,发现自己听不太懂,险些打起瞌睡。待她往台上看去,瞥见那群记者与基金会大佬逐渐面无表情的脸,立刻明白过来:听不懂的原来并不止她一个。

  右侧那几个女孩也议论起来。

  一个女孩看看表,“会场只持续到差一刻一点钟,过后得去隔壁吃Buffet。中场有十分钟时间休息,共七个演讲人——他打算挪用谁的时长?”

  “S.”

  “他的开场白就是他的巅峰。”

  “不过六所学校里肯定有教授肯收他做学生。材料做得好,只是演讲能力没有达到宣传作品的效果而已。”

  台上那男孩子发言完毕,脸泛红光,满头虚汗。

  台下静寂了一阵,看起来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过了起码一分钟,才有个普林斯顿的社会学教授向他提问,问他对“草料事件”看法如何,又委婉的请他“简短回答”。

  他也“颇为简短”的为工人与女权做了点辩护,获得了一点掌声:看起来答得还不错。

  紧接着,白西装的女校校长走上台,递给他一封邀请函,正是来自普林斯顿大学社会学院。

  台下骚动了没多久,女校长并没有作半点结语点评,抓紧时间邀请下一位演讲者。

  接下来两场,一场是杜威与实用主义,另一场有关进步主义运动的演讲,演讲者无一例外都是年轻白人男性。除了偶尔有笑料穿插其间,三场演讲一场比一场艰深晦涩。在千篇一律、无甚新意的演讲伴奏下,她琢磨着这场会议的性质:其实在场大部分教授早已看过经过层层筛选、尚算不得论文的文章,心里对文章写作者早有定论;至于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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