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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过分字正腔圆。但其实这样易懂的发音是没有问题的,英文母语的人并不会在意,甚至会觉得这样的口音有种别样可爱的异国情调。但非母语人事总会执着于追求口音的地道,比如淮真,有时念上几句,西泽觉得完全没问题,她总觉得不满意,会叫他讲一遍,自己跟着他重复一次。

  她注意到他教她时,用的是西部发音,和内华达口音很接近,但不像他奚落人时那么夸张;也不是纽约口音。淮真记得有老师说过这种口音是最正宗的美国的“美国英文口音”。他耐心极好,听他不厌其烦的向她解释发音和他之间的区别,淮真差点都会忘记这人脾气其实有多差,并不是天生这么温柔。

  除了能纠正她发音这点好处外,西泽想起来能替她在枯燥的演讲稿中间加入一两句插科打诨。尽管他声称自己“绝对不属于擅长演讲那一类政治犯”,除去谦逊与傲娇的部分,淮真觉得他其实是相当优秀的Orator.

  这莫名使她想起那个“交外国男友只是为了和他练英文”的悲伤故事。中途休息时,她把这故事安插在某个和白人交往的唐人街女孩身上,当笑话讲给他听。

  西泽问,“那么你呢?”

  淮真说,“英文学好以后立刻跟你分手。”

  西泽想了想,问她,“我只有这点用处?”

  听完他的话,淮真兀自思索了一阵——当然远不止这些,还有更多,连带一些没有开发的部分……

  她忍不住摸了摸热热的耳朵。

  西泽盯着她表情变化,问她,“你想到什么了?”

  表情看上去一本正经,但其实一开始就是故意引导她往某个方向去深思。

  淮真瞪着他。

  这个人!

  他若无其事的接着念稿子,“……And that’s an impact every one of us make. But the question is, will we make the effort or not?”

  听他念完这句话,淮真又自己回忆了一遍,觉得真够呛。这演讲词此刻已经彻底和刚才这一幕联系在一起,想忘也忘不了。假如真能混进会场,当着一群学究老头的面讲出这一句话时,她搞不好也会同时想起西泽的几样好处来。

  侍应就是在这时候敲门的。揿铃叫客房服务以后,房门就留给侍应,并没有反锁。当侍应走进来,看见一对年轻男女躺在床上,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打扰了什么风流事。结果仔细一听,发现他们竟然在床上躺着校队英文。

  于是侍应默默的走进来,默默的将餐具收回推车,离开时将门一并带上,心想,这可真奇怪。

  侍应离开,淮真问他,如果六所大学联盟会不会坚持拒绝让她进入会场?

  他说不会。

  她笑了,说这么确定吗?

  他说,纽约可是他的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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