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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爷仍没醒。惠老头便拿了床床单替他盖上,同淮真轻声说道,“走吧。他难得睡个安生觉,让他睡着,别吵着。”

  淮真捧着带血的盘子点一点头。退出去前想揿灭钨丝灯,惠老头拉一拉她,摇摇头,以嘴型说道,“怕暗。”

  淮真点头,留着灯,和惠老头一道出去。

  门轻轻合拢,淮真问道,“洪爷是个什么病?”

  惠老头道,“血债。”

  两个字足够清楚,又像什么都没说,却让淮真刹那间什么都明白了,也明白应当立刻噤声。

  西泽立在长廊尽头,显是等了许久,却还没走,像参观博物馆似的,将墙上从这头到那头的大小报纸都看了个遍。

  淮真心里忍不住吐槽:除了那几页由我翻译成英文的壮阳广告外,其他你能看懂个什么?

  惠老头倒有些惊讶,“唷,还没走。”

  他听着响,侧过身望向两人。待他们走近,往一旁一让,跟在后头走出长廊。

  “让我们看看这位客人有什么病是西医治不好的。请坐。”惠爷坐在椅子里,戴上一副眼镜。

  淮真将问诊席对面那张四脚长凳拖出来。

  西泽装模作样冲她礼貌微笑。

  惠爷又说,“淮真,告知阿金阿开,洪爷今晚兴许歇在这里了。顺便将灯揿亮一盏。”

  淮真点一点头,端了两只脚凳出去两名打手,叫他们坐下吸烟。

  回身揿亮钨丝灯,立刻听见惠爷说,“你失眠有段时间了吧。”

  西泽倒有些讶异,笑着问,“这么明显?”

  淮真微微抬了抬脑袋,心里莫名有些骄傲得意。

  惠老头又说,“衣服撩到肩膀,手臂露出来,伸过来。”

  西泽照做。

  惠老头拿根光滑圆头竹条,往他手腕一个穴位戳了过去。

  西泽微微垂头,喉咙里憋出一声短暂混沌的闷哼。

  惠老头明知故问,“痛?痛就对了。脉给我搭一搭。”

  淮真在药柜子后头探头,看得有些稀奇,心想:咦?她在哪个广告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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