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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源于嫉妒。
Justin张了张嘴,最后一脸尴尬地说Sorry。
程亦川冷笑:“Sorry for what? Stumbling me or not stumbling me to death?”
他问他为什么抱歉,抱歉绊了他一跤,还是遗憾没一跤把他摔死。
一旁的Allen哈哈大笑,就连Justin也愣了一愣,越发尴尬。倒是程亦川捂着鼻子转身就走,没几步,被刚从山上滑下来的袁华给拉住了。
“摔倒哪儿了没?”袁华急吼吼的,在山上看到这一幕,就跟魏光严似的心有余悸,当即抛下其他几个运动员,直接滑下来了。
“就流鼻血而已。”程亦川还气着呢,把手一抽,“我他妈不练了。”
距离训练结束只剩下不到两小时,他去处理个鼻血,来来回回也要半小时,再加上衣服上沾了血渍,他这种爱干净的人是无法忍受的。
干脆训练到此为止。
袁华也不勉强他,只叫魏光严:“你陪他去洗手间处理一下,我去叫丁教练帮我看着点其他人,一会儿就来。”
程亦川说:“不用了,又不是没流过鼻血,我要是来月经了你这么大惊小怪还情有可原,流鼻血而已,我自己处理。”
魏光严哈哈大笑。
程亦川一个人回了酒店。他在半路上随随便便拿卫生纸卷成一卷,堵在鼻子里,回来时鼻血已经止住,就扯了纸棒去敲宋诗意的门。
今天宋诗意没去雪场,就在酒店里休息,看见他很惊讶:“你不在雪场训练,怎么回来了?”
再一看,“鼻子怎么了?”
程亦川一脸柔弱地趴在门框上,可怜巴巴说:“被美国人欺负了,摔了一跤,鼻子磕在他雪板上了。”
“……”
“痛死我了,你还不让我进去坐着休息一下?”
宋诗意:“呵呵,你不说我还以为你伤的是脚,站也站不稳,还得趴门框上。”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侧过了身,放他进屋了。
程亦川精神大振。想他先前都跟到房间来了,也只能站在门口等她的礼物,没被同意进门坐坐。你看,他果然是有聪明才智的人,知道流着鼻血可怜巴巴找上门来,她会心软。
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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