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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休息了。
“这边只有室外休息的地方,坐久了难免冻得慌。”孙建平摇摇头,说,“年纪大了,不服老不行。看看你们俩,屁事没有。”
宋诗意一路把他送到停车场:“您干脆让司机开车送您回酒店歇歇,昨天坐了那么久飞机,也没休息好。这儿有我们看着,袁教练和高教练也在呢。”
“车上休息一下就行。”孙建平很坚持。
从停车场回了雪场,宋诗意皱着眉头问:“他怎么瘦了这么多?”
丁俊亚的眉心也是拧着的,“过完节归队之后,他就一直忙个不停,一个月才回家几趟,基本上天天都守着速降。上面下了死命令,今年的世锦赛必须有速降队的名额,他压力大,白天去守训练,晚上还回办公室处理工作。”
“难怪脸色这么难看。我中午到的时候,他的气色就不好,再加上这么一冻,难看得要命。”
丁俊亚的目光落在正热身的运动员身上,轻声说了句:“希望这群小孩明白他的苦心,别让他失望吧。”
宋诗意叹口气,拍拍他的肩。
下一秒,从不远处的雪地上倏地投来一道尖锐的目光,刚从山上下来的人看见这一幕,气势汹汹要滑过来。
袁华适时地叫住了他:“哎哎,程亦川,上哪儿去?”
“我就过去一下。”
“回来!”袁华没好气地喝住他,“都在训练呢,瞎跑什么啊?懂不懂规矩?”
程亦川被硬生生拉了回去,只能恨恨地望向两人站的地方,试图用凶狠的眼神引起某人的注意。
然而事实证明,此刻的宋诗意忧心忡忡,完全沉浸在对孙健平的担忧之中,根本没有往他这里看一眼。
程亦川滑了好几轮,回回都看见她和丁俊亚凑在一起说得正欢,一会儿是在休息处喝咖啡,一会儿跑到技巧项目的赛道评头论足一番。
下午快过去了,他在最后几轮下山时,看见丁俊亚把围巾给了她。虽然她连连摆手说不用,但丁俊亚还是不由分说把围巾搭她肩上了。
宋诗意有点尴尬,说:“真不用,师哥,我在冰岛待久了,这点冷算不了什么。”
丁俊亚瞥她一眼:“当年去加拿大冷得直哆嗦,连我的裤子都穿过,这会儿嫌弃上了?”
“………………”
那不是因为当年她在雪地里摔了一跤,裤子全打湿了吗!要不怎么会穿他的换洗衣服?
记忆回溯,宋诗意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还说呢。你手长脚长的,害我裤脚衣袖都得挽好几圈,孙教还笑话我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刚从田里上来。”
两人都笑了。
不远处的程亦川看着这一幕,简直气炸了。他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只看见宋诗意接受了丁俊亚的围巾,还一脸娇羞地与他相视一笑。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干什么呢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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