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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陈晓春叹着气说:“昨天晚上薛同哭了。”

  都是二十出头的大男生,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薛同的心情他们都理解。

  魏光严揉了揉头发,说:“哎,是我我大概也会哭。”

  只有程亦川说:“我不会哭。”

  两人侧头看他,他穿着大红色的队服,双手插在兜里,平静地说:“竞技比赛,实力说话,如果哭一场实力就上来了,那我也哭。”

  “可是哭没用。既然没用,不如把哭的时间投入到训练上。”他拍了拍陈晓春的肩膀,说,“下次你就这么对薛同说,别安慰了,也别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就像这次比赛,如果魏光严拿奖了,我在下面看着,我也不会哭。我还盼着魏光严下来奚落我、嘲讽我,最好把奖牌挂在宿舍里成天炫耀,刺激我更努力一点——”

  “真的吗?”魏光严天真且难以置信地望着程亦川。

  “真的。”程亦川点点头,“不过你要做好被打死的心理准备,我不保证你能活着跟我共度一夜。”

  “……”

  出征第一天,运动员们做了二十三小时的飞机,终于抵达了瑞典。

  队里安排了条件非常好的酒店,就在雪山下面,酒店前面是一片开阔的湖,如今结冰了,看上去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程亦川和魏光严依然被分在一间屋子里,薛同那边单出来一个人,刚好轮到他一个人住,但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因为紧张,可怜巴巴地敲开门,非要来跟他们挤挤。

  程亦川翻白眼,说:“你是不知道魏光严的呼噜有多响。”

  薛同立马表示:“我也一样,我妈说我睡觉的时候房顶都要掀翻了。”

  “……”

  程亦川面无表情拉开门:“你给我出去。”

  可最终还是三个人挤了下来。

  他唠唠叨叨地说:“要是你俩太吵了,我就去隔壁一个人睡。”

  到达酒店是中午,旅途疲惫,大家草草吃过午饭,来不及感受瑞典的美食,就纷纷回房休息。比赛就在三天后,调整状态很关键。

  程亦川在下午两点过醒来,屋子里果不其然鼾声震天,他也没弄明白自己究竟是被吵醒的,还是自然醒的。

  醒都醒了,他伸了个懒腰,穿好衣服下去喝下午茶。资本主义的红领巾,绝对不会错过享受的机会。

  酒店二楼是咖啡厅,提供茶点和饮品。

  程亦川揉着眼睛,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点了杯美式,要了两份甜品,又随手抽了份报纸看。

  窗外就是那片镜子似的湖,风景宜人。

  他并没有看见有个女人在不远处和孙健平等人聊天,看见他来了,女人顿了顿,又说了几句,从包里掏出墨镜,装模作样地戴上,最后起身朝他走来。

  先是坐在他旁边那桌,各种大幅度做了些动作,还和服务员对话了几句,音量并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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