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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个叽魏光严这畜生睡个觉跟猪一样鼾声如雷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拿枕头捂着脑袋都没法抵御他的摧残。”
她洗完澡后,坐在床上玩手机,看到消息哈哈大笑,说:“天降降大任于程亦川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那头沉默片刻,回复她:“接着往下背啊【微笑.JPG】。”
她:“……后面的记不住了。”
来自学渣的尴尬。
有时候单纯只有一张图,背景是亚布力高高的雪山,天蓝得像是深蓝色幕布,坠有柔软光亮的绸缎似的云霞。
她在文件堆里没日没夜昏天暗地时,偶尔会拿出手机,看一看保存下来的图片。
侧头,窗外是狭窄逼仄的天际,被高楼分隔开来,又被遮光玻璃挡住了色彩。
有时候是得意洋洋的炫耀——
“今天老子又滑出新高度了。”
她便问:“多少?”
他沾沾自喜报上数字。
宋诗意一本正经回复:“离丁教练当年的记录还差得远呢。”
于是程亦川立马恼羞成语,扬言要把她拉黑。
有时候她也会投桃报李,发一点有关于北京的生活细节给他,比如夜晚归家时,看见胡同里的老人用纸箱子搭在地上当小桌,席地而坐,对坐小酌,喝一口二锅头,剥一颗毛豆。
她轻手轻脚拍下那一幕,将图片发给程亦川。
那头很快回复:“干嘛?”
“人间烟火。”
“什么人间烟火,你不说我还以为要饭呢?”
“……”宋诗意回复,“拉黑了。”
拉黑成了一个梗,有时是她逗他,有时是他说气话。可说到底谁也没有真把谁拉黑,各自好端端待在手机的另一边,微信的最上方。
宋诗意忙得焦头烂额时,也收到过他的信息,他在那边插科打诨问她在干什么,没有得到回答就一个劲发表情。那一天她在加班,大厦里走得走,灯熄的熄,剩她一个人回不了家,还再三收到赵经理的短信:“今晚下班之前务必完成!”
她黑着脸在心里骂娘,因无法跟上司顶嘴,干脆回复程亦川:“你吃饱了?”
他当这是玩笑话,还一本正经地回复说:“不,我今天晚上吃得很少。”<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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