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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业,由于生死之业,而感生死之苦,正在感受生死之苦的生死之间,又因生死而造无明之惑。

  就这样,由惑造业,由业感苦,因苦生惑,惑业苦三者,连成一个生死之流的环状,头尾衔接周而复始,永无了期。

  肖洱听得入神。

  小师傅说了一通,问她:“明不明白。”

  肖洱实话实说:“不明白。”

  小师傅淡淡地笑:“那,你是如何看这句话的。”

  “因果循环,报应昭彰。”她低声说,“我的业障,大概很多吧。”

  小师傅顿了顿,似是还想开解。

  肖洱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她歉然一笑,拿了手机走到外头去接。

  张雨茜打来的。

  “喂。”

  “肖洱,你再不来,聂铠他就要死了。”

  那一天,阅经的小师傅看见女孩子飞奔离去的身影,轻轻摇头,叹了口气。

  距离白雅洁自尽,已有半月。

  在医院期间,肖洱屏蔽了所有人的来电。这是今天她离开医院后接到的第一通电话。

  她沿来时的路下山,站在公路上很久才拦了一辆的士。

  “去哪?”

  “太平路,麋鹿酒吧。”

  见到肖洱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张雨茜有点不敢认。

  什么样的人能在短短十几天,瘦成这幅德行?

  张雨茜以为聂铠已经做到极致了,没想到分分钟又看见一个。

  姑娘文化课基础不扎实,不知道使用形销骨立这样的词语。

  所以她戳着肖洱的锁骨,眉头紧紧皱起:“扎手!”

  “怎么搞的?”她问,“聂铠他家里出了事我倒是能理解,难道你家里也……”

  肖洱径直走进酒吧里去。

  “哎!”

  张雨茜有点抓狂。

  “一个两个都拿我当空气,我存在感这么低吗?”

  酒吧没有营业,里面空空荡荡。

  肖洱的目光逡巡一圈,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沈辰。

  她走过去。

  沈辰身边,聂铠烂醉在角落里。

  他似乎睡熟了,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身上搭着一件薄外套。

  各种混在一起的酒味、烈性香烟的烟味,伴随着呕吐物的臭气,组成糜烂的气味,扑面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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