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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白雅洁不能再构成威胁,那么她还担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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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聂铠离家出走以后,肖洱很久没有再听到他的消息。
倒是肖长业那边,肖洱偷看他的手机,得知白雅洁已经离开小马市,去各地找儿子去了。
这一下,肖洱的心彻底放回了肚中。
九月,她顺顺心心地去了南大报道。
开学当天,沈珺如和肖长业一起送她。
沈珺如对南京大学的态度很不好,仿佛自己的女儿是屈尊降贵才来了这里,趾高气昂地指指点点。对这不满意,对那也不满意。
一会儿嫌弃宿舍没有空调,一会儿惊呼校园绿化不够。
当着已经来了的另一个室友的面,肖洱和肖长业都有点尴尬。
肖长业先忍不住了:“行了,你少说两句。”
“我真是搞不懂。你分数比杨成恭高那么些,怎么他晓得去报北大,你就来了个南大?北京多好啊,你怎么就喜欢这地儿?”沈珺如终于还是说出了心中的不满。
原本在得知肖洱的好成绩时,她是开心了很久。可得知杨成恭被北大录取之后,沈珺如心里不是滋味了,她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舒服,恨不得马上去教育局把肖洱的志愿表拿回来重新修改。
肖洱淡声说:“我高兴。”
沈珺如:“……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尊敬大人了。”
肖洱没再回嘴。
她也觉得高考后,自己对待沈珺如的态度有了改变。很多时候,她面对母亲的专|制和蛮横,不再像从前那般忍让。
仿佛每个孩子青春期必经的叛逆,在她身上,到了今天,才慢慢有所体现。
肖长业对沈珺如使眼色:“你这个人啊,总是要求孩子尊敬你,你什么时候尊重过孩子了?”
沈珺如被他说得一顿,立刻道:“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地培养她,难道我不希望她好吗?”
“这是两码事!”
两个人又吵起来。
肖洱脑子有些炸:“爸,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过一会儿就走了。”
“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沈珺如和肖长业终于走了,肖洱站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和那位一个人来的室友大眼瞪小眼。
对方先笑起来:“挺头疼不是?我没让我爸妈来就是怕这种情况。”
肖洱抱歉地笑笑:“我是肖洱。”
“如雷贯耳。”那姑娘吐了吐舌头,“早就听说这一届咱们省前两名都来了南大,一个去了天文学专业,一个来了医学系,我们这等学渣压力山大啊。”
说罢一笑:“我叫聂西西,以后咱们就是舍友了,多关怀学渣!”
肖洱有点愣,她说:“你是说,那个省状元,也来了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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