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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她顿了顿,声音几不可闻:“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你呢。你未来想做什么?”

  “我只希望,家庭和睦,事事顺遂。”

  她答非所问。

  聂铠一愣,说:“工作呢?难不成你想做家庭主妇吗。”

  肖洱摇头:“我会成为一名外科医生。”

  聂铠因为她明确的回答而感到心头微震。

  相比之下,自己那不甘不愿挣扎着的梦想,更像是一个缥缈的梦。

  “你很喜欢治病救人?”

  “与治病救人无关。是信仰。”

  肖洱在心里说,这世上还有什么职业,能比外科医生更会弥补残缺呢?

  修复裂痕,还原本貌。

  她想做的,她一直以来谨小慎微做着的,不过如此。

  她有自己的国,所有的规则都由她来制定,所有破碎飘摇的土地都由她来修复。她这些年,做这一切,不过是不希望……自己的领土被人侵占。

  聂铠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肖洱,或者说,他也从没见过一个人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那是近乎于虔诚的笃定目光。

  一往无前,不畏艰险。

  他隐约猜得出,是家庭原因造就了现在的肖洱。

  在外人看来,她沉默而古怪,自律得可怕。可是他,有幸见过肖洱明媚得如同彩虹一般的过往的聂铠,却明白她的每一点转变都是外物驱使。

  他意外窥见她干净澄澈的信仰,和她与外界对抗时被碰得支离破碎的壳。

  在这个深夜,他的心被没有名姓的丝线缠绕,一点点收紧。

  疼痛,喜悦,敬畏,无措。

  他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聂铠,谢谢你今晚来陪我。”

  聂铠说:“我说的话,每一个字都算数。”

  肖洱隐在阴影里,勾了勾唇角,是一个没有含义的冷笑。

  “你以后,也会陪我吗。”

  看到她开始相信自己,聂铠心头一阵喜悦:“那是自然!”

  “你怎么保证?”

  她微微歪头,打量他。

  怎么保证?

  聂铠挠了挠头,下意识地摸遍全身的口袋,也没有找到能当作信物的东西。

  只好伸出手去:“拉钩。”

  ……

  “你还能再幼稚一点。”

  聂铠嘟囔:“承诺是不会拘泥于形式的。”

  他仍旧固执地伸着手,目光灼灼。

  肖洱终于也伸出手,勾住他的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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