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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球还是鸡蛋灌饼?”
肖洱指一指不远处的那个大铁炉子,说:“烤地瓜吧。”
二十分钟后,肖洱和聂铠坐在车站的候车室里吃早餐。
聂铠也给自己买了烤地瓜,选了最大的两个,胖嘟嘟地挤在塑料袋里。一掰开来,露出金黄色的瓤,热乎乎的一捧,香气顿时溢满了整个候车室。
可是掰开了,却不好下嘴。聂铠性子急,伸手去扯烤得半焦的地瓜皮,连着不少地瓜肉一起被撕去,还一不小心烫了手。
肖洱从他手里接过一只烤地瓜,一点一点地剥皮,细白的手指像是带着魔力,只把最外层的皮除去,一点也不会浪费。
她专注而耐心,聂铠看着她手指的动作,莫名地安静下来。
肖洱料理了两只烤地瓜,自己只吃了小半只,还是被聂铠残害过的那半只。
食量小得像只猫,聂铠在心里嘀咕,怪不得这么瘦。
小马市到南京南站,坐长途汽车要三个多小时才能到。
两人检票上车,坐在靠近后门的座位上。是老式的大巴,因为管理不当,座椅上连消毒的坐垫也没有,灰色的椅背脏兮兮地泛着可疑的黑。
聂铠站在过道上,盯着座位皱了眉,最后脱下外套铺在座位上。
肖洱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这么一番动作,想起他的生日日期。
原来是处女座。
可没想到,聂铠布置好了座位后,往旁边一让:“坐吧。”
肖洱很小一只,坐下以后几乎被他的风衣包裹。聂铠在她身边落座,只有1/3的屁股挨着座位,上半身挺得很直,不往后靠。
“我们换过来吧,我不介意。”肖洱说。
她没有这么严重的洁癖,回去洗洗就好了。
聂铠摇头,没什么所谓的样子:“你还要考试,要休息好。”顿了顿,加上一句,“毕竟是代表学校。”
肖洱没再拒绝,说:“你怎么出来的。”
“十一”国庆节调休,今天学校补课,肖洱因为有竞赛所以请了假,可是聂铠属于无故翘课。
聂铠耸耸肩:“就这么出来的,我妈以为我去上学了。”
肖洱说:“哦,旷课。”
聂铠说:“也不是没干过。”
“你妈妈问起来的话,你怎么说。”
聂铠扯扯唇角:“她最近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管不到我。”
“你妈妈不是没有工作吗,忙什么。”
聂铠一顿,多看了肖洱一眼,似是在疑惑她怎么会知道白雅洁没有工作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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