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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QPR。虽然我有点惊讶,我以为你会去马德里。”
“我也以为。”陆灵说罢连续点了好几下头,有种一言难尽的感觉。
然后,她冲贝尔萨夫妇举了举杯。
几年前约定的红酒,除却白鹿巷观战那次,这才实现。
在接下来的两个半小时里,陆灵和贝尔萨谈论了很多足球方面的话题。贝尔萨的观点与陆灵自己依旧有分歧之处,但她乐意听一个理想主义者娓娓道来自己对足球的理解。
“你知道吗,克里斯汀,当时佩普去阿根廷找我的时候,我们曾经这样……”他站起身来,绕到椅子后面,然后比划着。“用这样的一把椅子来模拟防守球员,然后推演他在什么情况下应该如何应对对面的前锋。花了半个小时时间。”
“我有所耳闻。”陆灵点头微笑着道。她一直注意着他的肢体动作,加泰罗尼亚人有时在场边徘徊的模样跟他颇有几分相似。
“你是个现实主义者,克里斯汀。我欣赏你的是,你可以在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之间切换,这是我和佩普都难以做到的……”
“或是你们不愿意做到。”陆灵补充道,“你们有你们的坚持。”
贝尔萨摇晃着脑袋,不知是感叹还是否认,但这似乎不重要,他接着说,“归根结底,你是个现实主义者,你的打法,你的球队的比赛,让我得出这个结论。”
“马塞洛,我们过往谈论过这个话题。或者说,我们总在谈论这个话题。这大概源于足球理念永远在围绕着这个概念。最初的时候,我告诉你我不喜欢定义自己,但这几年下来,我反倒觉得,在我最深层的心里,我是个理想主义者……”这一顿红酒佳肴,并未让陆灵陷入一种她与尼克相处交谈时常有的清醒与恍惚的周而复始。她只感到清醒,酒精带来的也只有大脑迅速的富有逻辑的思考。
“这从何说起呢?”贝尔萨又一次扶了扶眼镜,兴致盎然。
陆灵道:“如若不是如此,我不会在当我还是琼斯先生的助理时就给那时的主教练拉姆塞写邮件,上帝知道我写了多少封;后来尼克成为主帅,我亦不会走进他的办公室,告诉他我觉得球队应该怎么打,从而获得了我一生一次的机遇;甚至,在最初的最初,我根本不会选择踏入这个行业。这一切都源于我的理想主义。”
“我必须反对你的这个说法,克里斯汀。但我大致也能理解你的意思。我是说,在你的战术中,我看到了妥协。我不会妥协,我需要最完美、最精密的战术出现在我的球队中。他们说这是我的问题。我不这么认为。事实上,现在的球员们心思都不在足球上了,我真希望他们能把我的每一句话都听进去、记下来,这样就不会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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