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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灵感到有只手伸向了自己的头顶,然后她的头皮被挠了两下。
“噢我的该死的上帝, 我就知道你抹了发胶……相信我, 如果现在坐在你对面的是菲尔,他能想出一百种嘲笑你的方式。”
陆灵不动声色地抬了抬眼皮,“我家男士发胶太多了,我想着何必浪费呢。”这是实话, 派特和尼克都在她家浴室里留下了发胶, 前阵子管家来打扫, 问她那些男士的东西是不是都可以扔了,她当时扫了一遍,就留下了男士发胶。其他东西无论如何她也用不到。
爱丽丝忍俊不禁,那个英俊的意大利服务生也是如此。
不过爱丽丝立马想到了前阵子网上有篇关于克里斯汀-陆的很偏激的文章。那篇文章的作者用的其实还是很多记者已经尝试过的角度,从克里斯汀-陆的家庭文化背景、出身阶层、受教育程度等等来剖析她的成功之路。文章不可避免地谈到了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三个男人:她的父亲阿莱克斯-允桂-陆、派崔克-安柏和尼古拉斯-弗洛雷斯。这些依旧没什么新鲜。最新鲜的是这篇文章的作者从她这个新发型切入,写道:
“根据弗洛伊德的女性□□羡妒假设和我们先前提到的克里斯汀-陆的许多日常行为模式,很不幸的,我要提出这样一种假设:这位在男子职业足球联赛取得了巨大成功的年轻女性对于她的女性身份是感到自卑的。”
就是这段话让这篇平淡无奇的文章掀起了一番波浪。主要是两种声音。
一种是:
【在陆和弗洛雷斯的恋情曝出之前,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女同性恋者……我承认她很性感,但我发觉她最没有吸引力的时候就是她站在场边大吼大叫的时候。】
另外一种是:
【看在上帝的份上,她就是剪了个短发,这是怎么扯到弗洛伊德的?!昨天central line(伦敦地铁某条线)他妈跟个烤箱一样,我当时还想把我的头发都剃了呢。我没有dick,我是女孩儿,我对此很骄傲。】
爱丽丝对此感到无奈,但她发现自己刚才那个瞬间也游走在这种观念的边缘,她也说了关于这个的笑话,而讽刺的是她自诩为女性主义者。或许,长久以来社会的默认形态还是会在有些时候左右着你。
当然,这只是个笑话。
对面的姑娘已经点完菜了,爱丽丝要了自己的那份。意大利服务生收回了菜单,而他们早些时候点的红酒正端上来。
直到服务生们都离开了桌子,爱丽丝才歪着头一本正经道,“我有个朋友……”不过她话没说到一半就觉得编不下去了,她摊了摊手,“噢我骗谁呢,我用了你的名字,你知道这种餐厅总是说满了满了,但其实都会留出几个位置给像你这样的人突然造访。提姆说这招很管用,我想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于是我们现在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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