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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心知肚明的猥琐窃笑,真是物以类聚的一群女人,真拿你们没办法,唉唉……)
董懂当时呢,脸色大变,一抽一抽的,从脚尖一路抽到脑门,眼睁睁看着白色轻盈的羽毛球以迅雷BT电驴都比不上广电总菊的速度射(此动词下有重点标记)在宋望合的那个器官上,平生只闻的那个器官去射别人,从不见那个器官被别人射。
大家都很尴尬,罪魁祸首,那个白花花的羽毛球无辜地掉在地上,摇晃了几下,一脸羞娇。
宋望合弯腰捡起那个羞娇的羽毛球,望着浑身抽搐的董懂,眯了眯眼睛,表情中多了一丝什么。(千里姻缘一射牵啊)
这球,怕是打不下去啦……
——偶素关键时刻偏要转换镜头的分隔线——
梅尔斯酒店座落于S市城北,是一家外国独资五星级酒店,许多来S市旅游、出差的外国人一般住在这里,这里有S市最正宗的法国料理,所有厨师都来自法国。
安芷默坐在大厅沙发上翻看S市晚报,等龙司晨将安惟作为借口的书带下来。二十分钟后,龙司晨款款从电梯里走出来,换了一套连衣裙,明显补妆过。她手里拿着两本关于英美法系综论的书,交给安芷默。
“谢谢。”安芷默把书放进公文包中,刚要转身,龙司晨马上说:“餐厅在顶楼,我已经定好位置了……”
安芷默顿了一顿,心想董懂不在家,回去也是吃外面的,在这里用餐也行,安惟不还让他请客吗……真无聊。他这么想着,转身走向电梯。龙司晨气恼他的冷清,又想,男人本该这样,如果安芷默像其他追求她的男人那样殷勤,反而降低了他的身份。她无奈跟了上去,殊不知这个男人一向这样走在前面,不管别人跟不跟得上。
在顶楼餐厅坐定,从巨大的落地窗边俯瞰全城,夜幕中的S市星星点点,流动的车灯好似最灿烂的珍珠。
菜单用的是法文和中文双译,点完一整套料理,开始沉默的等待。安芷默偏头看夜景,优美的侧脸弧度让龙司晨怔了又怔,一阵阵的失神。如果说她以前不知道什么叫属于小女生的幻想,现在算是知道了。
她想起自己看过的为数不多的言情小说,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去讨眼前这个人的欢心。她明目张胆地打量着安芷默,同样也看见了他手臂上那个很明显的疤痕,于是问:“你的手受过伤么?”
安芷默垂眼,用左手将那个疤痕盖住,那个疤痕不大,却总能提醒一些过去。
言情小说中,一般女主角在看见男主角身上的疤痕,都会说“当时很疼吧”,继而莫名其妙流下心疼的泪水,男主角一定就华丽丽地感动了,莫名其妙将女主角拥入怀中,说“现在已经不疼了”云云。如果现实真的是这样,女主被男主OOXX的时候痛成那样,男主从来没留下心疼的泪水,反而继续奋战,正所谓碧血洗银枪,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受那些言情小说的影响,龙司晨也照葫芦画瓢,来了一句温情脉脉的:“当时很疼吧……”
但是,龙司晨忽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是女配!
因此安芷默不为所动。废话,谁受伤流血不疼?现在不都好了吗,为什么又提当时。如果当时龙司晨出现,安惟要安芷默请她吃饭云云,那时候的安芷默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安芷默的手指按在疤痕上,不可避免回忆起当时,心头笼罩上一丝不快。
餐厅回荡着悠扬的音乐,是《勃拉姆斯圆舞曲》,安芷默对音乐不是很在行,总觉得这旋律在哪里听过。回忆一番,猛然想起孙立波庭长的女儿参加完学校的合唱比赛,来办公室向爸爸撒娇的时候,在小邹的鼓动下为他们办公室的人唱了一遍,根据《勃拉姆斯圆舞曲》改编的一首歌,也是《麦兜》的插曲之一:《悠悠的风》。小女孩唱得很认真,大家当时也听得认真,安芷默现在隐约能记起歌词:
遥遥远山,静静远海
淡淡新月已渐上
风,悠悠的风
悠然在这一刻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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