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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人,杀人犯、精神病人和包括诗人在内的诗歌爱好者。在她眼中,诗人=杀人犯+精神病人。
在书架最后一层,放着一个瓷花瓶,还挺古色古香的啊。董懂对瓷器不感兴趣,转身走了。在书房门口看见了安芷默,她好心提醒道:“你那个花瓶放在书架上其实挺危险的,万一我哪天整理书架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它摔得粉身碎骨,我踩到了会受伤。”
安芷默破天荒接纳了她的建议,找了个报纸把花瓶包了起来,装在盒子里,盒子里还塞了许多海绵。董懂给感动了,看来他还是个虚心接受他人意见的人民公仆嘛,虽然连续说了两次“该吃药了”。
安芷默把盒子放在原来放花瓶的地方,“明万历年间青花瓷瓶。”
明代青花瓷……董懂倒退三步,贴在墙上不敢靠近一步,“你……你窝藏国家文物……”
“家传之物。”
“哦。这样子哈……”董懂放松下来,却被安芷默接下来的一句话弄得瞬间石化——“你刚刚诽谤我,这是诽谤法官罪。”
我怎么地就犯罪了?!董懂外焦里嫩地缩在墙角,看着安芷默身上穿着的制服,虎躯震了又震。原来犯罪这么容易的?怎么地一下子被法官判了个罪名了?
安芷默看着董懂缩在墙角,草容失色的样子,心里冷笑一下,列出董懂罪名三条:一,在医院的时候妄想发动群众“双规”他;二,散布2012年的预言,引起人民恐慌,扰乱社会治安;三,写作并传播三观不正读物,侵害妇女思想健康,有碍精神文明建设。
其实那种刚刚看见女主角就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的男主是不现实的,只有精神病人才动不动就对别人露出传说中“一丝玩味的笑容”。安芷默此时对董懂并没有什么好感,更别说有什么好印象。
这时,董懂想起还有依法上诉这一条,马上战战兢兢举手问:“可以上诉不?”
“驳回上述,维持原判。”安芷默一字一顿地回答。
“我……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诽谤法官罪……哪条法律里有规定?”董懂虚心地求教。
“不知道。”安芷默说得很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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