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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在职位上，他不是副总裁，仅仅是个经理。

　　但战略投资部是由姜照直接负责，这个位置上的人，实权与地位都非同一般。

　　姜照“啪”地一声合上笔记本。

　　“王叔以为依靠循规蹈矩、正常的商业竞争程序真能获胜？”

　　黄金水岸的竞争，并不单单是公司实力的竞争，还包括着中西方的较量，以及西方资本对中国近些年急速发展的忌惮。

　　就算是在第三轮竞标时江山集团赢了又能怎么样？

　　威尔斯和维森特可以轻而易举找借口让结果作废。

　　王益民脱口而出，“那至少在明面上我们能占理。”

　　在他们这代人眼里，相较于姜照的冒险与孤注一掷，老老实实得到结果才是正途。

　　姜照扬眸，眼睛里少见的锋利，“江山集团的总裁，至少目前是我。”

　　霸气又固执。

　　完全将王益民的话堵死。

　　他无奈之下，只好把非方针对这次赛车出的一个文件递给他。

　　出门后，闫副总几步就迎上来，“怎么样？”

　　在他进去之前，闫扬林已经劝说过一次。

　　王益民摇头，“我早说过，姜总的性子完全随了姜董事长，做过的决定，根本不可能改变。”

　　“那难道眼睁睁......”

　　*

　　海唐进门的时候，正好碰到两人眉头紧皱出门。

　　她给人打了声招呼，两人只是蜻蜓点水点了个头。

　　敲开办公室的门，发现姜照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她把一盒水果拼盘放他桌上，“怎么，领导和下属的意见产生了分歧？”

　　站在一个普通人的角度，兴许她也会劝姜照三思。

　　姜照整个身子往后仰，全靠在皮椅上。

　　“你呢，是不是也觉得我过于草率？”

　　海唐拨弄了一下他桌上的摆珠，钢珠相碰发出节奏感十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