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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吗?”
晴天白日的!
睡袍被拉下一些,姜照没了下一步动作,示意她看锁骨的地方。
但她仔细看了好几秒,那里什么都没有!
姜照指指自己身上同样的位置,“自己想。”
海唐赶紧洗漱,正在为没衣服换而发愁,姜照翘着腿在沙发上看看报,“卧室右起第二格衣柜。”
全新的女式裙子。
还在洗手间,她听见宗越敲门进来。
原本打算等宗越走了她再出去,但左等右等,宗越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索性坦坦荡荡拉开门,稀松平常打招呼。
宗越十指交叠,眼神扫了两眼,藏不住的笑,“哟,你又得手了?”
海唐听出了话里有话,“什么叫又得手?”
宗越瞥了一眼姜照,又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不会吧,你这是耍完流氓就不认了?”
海唐脑子里一团糟,乱都乱不清。
听宗越这意思,该不会是她醉酒之后,又双对姜照耍流氓?
上一次耍完流氓后自己倒是跑了。
但现在,她压根没地儿跑......
宗越抿唇,先是闷声笑,眼瞧着海唐的脸色变幻得越来越耐看,乐悠悠开口,“唐哥,我连姜照都不服,就服你。睡完跑,撩完忘,特别棒!”
海唐被说中旧伤,胳膊成格斗姿势卡住宗越的脖颈,“说!”
宗越:“我先问你个问题。”
“说!”
“你现在饿吗?”
原本是没什么的,被他这么一问,好像还真有点饿。
“废什么话!”
宗越拉开她的胳膊,同样指了指自己锁骨的地方。
“你昨晚,仿佛是几百年的饿|鬼,咬住姜照这里就不松口。”
宗越又把手指往下一指,落在胸前某点上,心有余悸道:“你要是再往下一点,那可就行凶了。”
海唐酒量其实还算是不错的,这几年她也基本上不会在外人面前醉酒。
只不过,面对姜照、向野、宗越这些酒商场老手,就显得弱了那么些许。
拼酒拼得意识全无,她隐隐约约看到眼前一个颜色艳丽、金光闪闪的东西,以为是巧克力块,毫不客气地就咬了上去。
把姜照西服上的胸针错当成了巧克力。
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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