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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璞说,她爱他,却总是为他哭。
他从来只给她伤害和眼泪。
他从来都看不见她的疲惫和恐惧。
她已经到极限了。
按照他的聪明理智,还有所谓的大局观,放手是不是对彼此最好的选择?
“今晚我睡客房,明天我再收拾一部分衣服。”到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钟璞对他这样说。
从来没有过的清醒和疏远。
“你是怎么了?”秦琰锁住了车门,不让她下车,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凸显。
“这星期内我会尽量把东西都收拾干净,另外我们两家人……”她拉了拉毛衣的高领,似乎任何时候都不如现在寒冷。
“钟璞!”他怒吼,也鲜少直呼她的全名。
她顿了顿,并没有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到,闭了闭眼,缓缓地说:“我们好聚好散吧。”
钟璞从来没有想过,这句话会由她先说。
我们好聚好散吧。
五年的感情,说散就散。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人,一下子就不爱了。
一个绅士,一个成熟理智的男人,是不会让女人难堪的。
秦琰按开了门锁,语气像结了千年寒冰:“下车。”
“谢谢。”她打开车门,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秦琰下车,凝视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
她挺直背脊,步伐坚定。在这场战争中,她花了不少力气去斗争,换来了一大包一大包的寂寞包袱。
最后,她听话地把这些包袱一一背起,却把他丢下了。
他好像没有认真观察过她的背影。一直以来,他都走在她的前面,为什么他就没想过回头看看她呢?
秦琰没有夏央,凭着那几天的啤酒熬过来了,现在依旧过得很好。
秦琰没有钟璞,需要多少啤酒才能把全部填补回来?
(悄悄话:谢谢大家的留言,我好像有点回复不过来,请大家不要介意啊)
第四十章 < 无名之璞(虎躯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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