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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而不失气场：“还真是太巧了，这家店不错。”

“太好了！”女下属欢呼一声，“难怪一楼都没位置了，我们先上楼，要不然二楼都没位置就完蛋了。”

龙潜温和一笑：“好的。”

“拜拜，你们吃吧，我们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

“再见。”

女下属走后，于濛濛喝着面前的冰可乐降温，怨念道：“你为什么不解释呀？”

龙潜挑了下眉，把问题抛回去：“你为什么不解释？”

于濛濛理所当然道：“我有社恐哇！”

“你不是好多了吗？”龙潜满不在乎地用筷子在调料碗里戳了两下，“我故意等着让你自己解释的，这是锻炼，懂不懂？”

“道理我都懂，但是我……我紧张嘛！”

龙潜笑着看她一眼，笑容格外恶劣：“是真紧张，还是喜欢我？”

两人被误会不是第一次了，一开始龙潜觉得挺好玩儿的，于濛濛呆萌、害羞、手足无措的模样让他赏心悦目，后来渐渐地变成了享用，仿佛有她这样的女朋友，是件非常值得他愉悦的事情。

于是他脱口而出那句话，说不清是故意逗于濛濛，还是在试探她。

可是，这句话之后，于濛濛通红的脸蛋“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比他第一次在监控里看到的那张小脸还要白好几个色号，不仅如此，就连嘴巴都失去的原本该有的血色。

龙潜不明所以，却也发觉于濛濛不太对劲。他立刻道歉道：“抱歉，我开玩笑的。”

于濛濛机械地点点头，沉默不语。

龙潜大约明白自己触碰她不能触碰的点，并不着急让她说话。

他用火锅里捞了一块牛肉放进于濛濛的碗里：“吃吧，我辛辛苦苦给你烫的。”

于濛濛呆呆地吃了一小口，依旧没出声。

“你听过一个关于鸳鸯锅的传说吗？”

于濛濛一怔，抬眼看龙潜，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龙潜不慌不忙地夹起一片毛肚放在九宫格里七上八下的烫：“据说在巴蜀地区，很多有经验的老人是不吃鸳鸯锅的。”

他话说一半，吃一片毛肚。

“你知道为什么吗？”

于濛濛跟着他的思绪走，摇了摇头。

龙潜左右看了看，沉声道：“因为鸳鸯锅是阴阳锅的谐音……”

刻意压低的嗓音变得十分低沉，与热闹的火锅店里格格不入。

“活人吃红汤，死人吃白汤，这样阴阳相隔的人才可以见面。如果活人一不小心吃了白汤，就……”

他故意吊着于濛濛，在这里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