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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做的奥数卷?”
“先前十六班老师说要申请一个奥数名额,我们还以为她在开玩笑。我们学校,哪有什么学生去搞那些竞赛题?能考个本一类大学就不错了。”
她直觉这事和萧珩有关,就在桌前装模作样地翻习题本。
那老师不由赞叹:“这做得……”
“上礼拜,北京来的一位数学专家老师——就和组长是老同学的,说萧珩是他以前班上的学生。”
“说是少年班的?”
“对,中途退学了,说课程都完成得差不多了,家庭原因退了。”
“不是说他档案上空白一片?那孩子还说不认识那老师?”
“那就不清楚了,那位老师说他没认错人……”
钟贞离开办公室,走在天桥上想,什么是少年班?
她回到班级,坐下,猛拍后桌。后桌的男生正低头在玩手机,吓得差点没握住。钟贞朝他做了一个来的手势,那男生凑过来,问:“怎么了?”
“手机借我用一下。”
弇高明文规定,不准许学生携带任何通讯娱乐设备来学校,但大部分学生都私自带着,方便联络家长,也方便闲暇之余轻松轻松。
一旦被抓到,学校就广播班级姓名警告。
他在课桌和墙的缝间伸手,将手机秘密递给钟贞,她接住了,谢过。
……
傍晚,期中考的考场号和座位表张贴出来。放学后,钟贞忙去勘探一下自己座位在考场中的地理位置。
是第一排的最后一个位置,老师可能会待在后面掌控全局,也可能坐在讲台前,总之喜忧参半。她又忙看了旁边座位的人,结果并不认识。
这次高一期中考是大市联考,假如她考不好,家教的事就板上钉钉了。
不抱希望地望了眼前桌名字,钟贞愣住。
萧珩。
她看了又看。
高一十六班,萧珩。
…
于是期中考前夜,钟贞怀揣心思问萧珩:“这次考试你有信心吗?”
那时秦淑原在厨房忙碌,钟贞蹑手蹑脚到他房间,躲在窗帘后面,和他闲聊。萧珩则若无其事地在看书,不时应答。
钟贞倒有点怕被发现。
他们之间,做什么都像在偷|情。
萧珩回她:“还好。”
她本意是下一句说能不能帮帮我,我就坐在你后面,不知怎么,脱口而出另一句:“你又能考第一吗?”
萧珩盯着页码,反问:“不然?”
真傲慢又嚣张。
“这次期中联考,也说不定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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