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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慕锦成亲十天后,小十无意中打听到了缘由。
说是大婚当日,二公子去苏府催妆三次,苏燕箐仍然佯装不嫁。二公子笑意淡了,踢轿门还差点翻了轿子。敲锣打鼓让二公子不耐,于是停了唢呐声。洞房时,女方喜娘闹了房,最后道:“新娘子坐花烛,烛尽方可上床。”
二公子挥袖而去。他询问寸奔,这府里哪儿有女人,又安静。
寸奔略有迟疑。
二公子却想起某个口不能言的女人,这才去了掩日楼。
十四知晓这一状况,终于松了口气。
苏燕箐独守洞房的第二日,不知吃错了什么,喉咙难受得紧。
大夫说是肝火攻心。
她日日煎药,声音却是一天比一天沙哑。黄莺出谷成了破锣乌鸦。三日不言,方才好转。
她生病卧床,慕锦前来探望。
听得那沙子的声音,他笑着安慰了几句,转身出了泽楼,说:“刮锅驴鸣,不过如此了。”
寸奔跟在慕锦身边,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苏燕箐成亲半月有余,尚未圆房。整座慕府都知晓此事,无人敢出口。
再过了几天,苏燕箐嗓子好了,终于有心力收拾人了。
得知二公子大婚当日侍寝的是二十,苏燕箐率人去了掩日楼。。她环视院落,无几株艳花,墙角野草都成了稀罕东西。
太阳大了,二十不在院中刺绣。她从房间窗户见到声势浩荡的主仆们。
该来的终归要来。
这是她初见苏燕箐。
苏燕箐是个美人,但不如花苑和掩日楼的女人有特色。妖不过十五,纯不过小九,辣比不得十四,柔压不住十一。
苏燕箐身边的丫鬟向前一步,高昂起头,“有人在吗?”
十四房门第一个打开,“谁啊?”
丫鬟望向十四。
十四的丹凤眼掠向苏燕箐,然后又转回那丫鬟。她单手叉腰,“问你话呢,你们谁啊?”
丫鬟答:“这是二公子的夫人,还不行礼?”
十四呵笑一声,侧过身,柳腰斜向苏燕箐,“我是二公子的人,行的是二公子的礼。”
丫鬟怒斥,“放肆!”
“银杏。”苏燕箐唤道。
银杏立即退回到苏燕箐身边,前一瞬仰面朝天的脸,在苏燕箐面前低得额头都见不到了。
苏燕箐看了一眼十四的腰牌,“我前些日子多有不适,幸得掩日楼姑娘伺候夫君。这趟前来见见那位妹妹。”
十四想吵动口,想打动手,学不来阳奉阴违。她说:“哦。”
“二十妹妹呢?”苏燕箐嫣然一笑。
二十收拾了绣线,拉开门闩,走出房间,必恭必敬地行礼。
苏燕箐的柳叶眉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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