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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些安颐的建筑构造后方才悠闲地回了自己的客房。
晚霞初升,天际隐隐展露几抹红光,晨起时散去的朝雾现下又重新凝聚开来,昭示着傍晚的悄然来临。
安颐一行,方从缘越发肯定这个酒店就是傅淮希的“大作”。
听韩先生的意思,安颐里面的大部分作品都是一些当代绘画,大多是抽象派野兽派画风,她就不信那些个老头子还能欣赏这样狂放的画风,就连韩先生也隐约透露出他更欣赏水墨山水画的意境。
就是不知道傅淮希此人是真会欣赏艺术还是跟风装逼呢?
第二十六章
空阔的教室里稀稀拉拉的坐着十来个人,过半数的座位都空置着。
讲台上带着啤酒瓶底般厚重眼睛的老教授正在滔滔不绝,讲台下仅有的十多个学生也大都埋头玩手机,或者就是在睡觉。
在一片低下去的黑色头颅中,坐在第一排认真记笔记的女生倒显得鹤立鸡群。
灼人的日光透过明净的窗户照射而入,窗外的鸟雀叽喳和鸣,老教授正滔滔不绝的说着国企改制的挑战与新生借此就业的机遇时,熟悉的下课铃声响起了。
规律的铃声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哪怕是听了几十年了,老教授还是有些不适应,他收了声,嘴里的“下课”还没来得及吐出来,班上仅有的十来人也走了大半。
老教授低头收拾台上的教案,不免长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一届的学生已经大四了,大部分人都考研或是找工作去了,不来上课也很正常。
可是,现在的大学教育无疑是一种病态的模式,无论是贪玩的学生,抑或是功利的教职工,都不免本末倒置。
他正低头关掉电脑桌面时,就见一贯坐在第一排的那个女同学走了过来。
“张老师,您好,我是经济系三班的方从缘,以前还上过您开设的财贸课呢。”
她一说财贸课,张教授大约有点印象了,那是经济系12届大二时开设的课程,这个女生期末考好像是最高分。
想到这里,张教授手上的动作不由得顿了顿,眉目间和蔼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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