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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个一看就是混混的飞机头是朋友?
凛凛忙不迭地点头,以免祈织又说出什么激怒相原的话,她眼角的余光又瞟到另一边的相原、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烟——
凛凛身形一动、绕开祈织,闪过去压下相原的手、打断他想要在医院走廊点烟的动作,然后指了一下走廊尽头的露台:“相原桑,我们去那边说话吧?”
“……”祈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在凛凛和相原相触的两只手上,无法解释自己此刻内心的烦闷。
“噢。”粗线条的相原自然一无所有觉,他收起香烟和打火机、率先往露台走去。
祈织也想跟过去,凛凛却站在走廊中央拦住了他:“能让我和相原桑单独说几句话吗?”
“凛凛桑?”陌生的烦闷正在扩大,同时他有种被排除在外的焦躁感,“你确定那个人不会对你做什么吗?”
凛凛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论危险性的话、公子你的等级可比相原要高得多,你居然好意思歧视只有外表凶残的相原?
“祈织哥不放心的话,就在这里等我们吧?”凛凛说着、转身追上相原,当着祈织的面将露台和走廊中间的那道玻璃门关上。
◎
先到一步的相原已经点燃了香烟,站在两平方米见宽的露台上默默地抽着,听到玻璃门被合上的声音,他偏头一瞥却只见凛凛一人:“哟,那条忠犬呢?”
“相原桑,不要开我玩笑了。”凛凛无奈地撇了撇嘴。
“呀咧呀咧,难不成真是你哥哥?”相原促狭地朝凛凛咧了下嘴,“想不到远山医生还有这等保密的功夫呀。”
“……他是我继母的儿子。”凛凛走过去倚在栏杆上,与相原并肩而立。
相原点了点自己的右脸,向凛凛问道:“没破相吧?”
“难说噢。”凛凛的指尖轻触覆在伤口上的纱布,她神色一转、哀婉地看向相原,“……破相的话可以要求赔偿吗?”
“…………咳、咳咳咳!!真的破相了?!”相原被自己的烟呛了一下、咳嗽了几声,面上的调笑之色荡然无存。
“假~的~”凛凛绷不住、“嘿嘿”一声笑出来,“相原桑还是一样的好骗呢。”
相原松了口气,佯怒道:“小丫头片子!找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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