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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

  珞珈在他怀里转身,伸手把他的头抱进怀里,轻声说:“哭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只不过是发泄情绪的一种方式而已。以后,你可以在我怀里哭,我不会嫌弃你的。”

  徐孟钦抱紧她,脸埋在她胸前,不再吭声。

  珞珈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像在哄孩子一样。

  她以前听说,喝醉酒会哭的人,大多心里都很苦。

  徐孟钦所承受的痛苦,换作一般人,恐怕早被压垮了。

  他是一个强大到变态的人,但也让人心疼。

  怀里的人忽然动了动。

  徐孟钦抬起头来,醉眼朦胧地看着她。

  “睡吧,”珞珈低声说,“不早了。”

  徐孟钦凑过来,吻上她的唇。

  珞珈:“……”

  徐孟钦的手开始做坏,珞珈急忙抓住他的手腕,无奈地说:“刚才不是说好不做别的吗?”

  徐孟钦耍无赖:“刚才不想,现在又想了。”

  珞珈:“……”

  这个男人怎么总是不按套路出牌?

  徐孟钦哑声说:“下午就只顾我自己了,现在换我帮你,我知道你也想,下午床单都湿……”

  珞珈急忙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就咱们俩,你害哪门子臊。”徐孟钦把她的手拿下来,笑着说,“老子是糙,但老子不傻。”

  珞珈:“……”

  她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感觉和他格格不入。

  珞珈不记得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记得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只记得,徐孟钦被枪磨出茧子的右手让她爽翻天。

  接下来的两天,徐孟钦依旧很忙,白天基本见不到人,晚上回来后,就把珞珈抓到床上这样那样,但两个人都有分寸,不会做影响孩子的事。

  第四天上午,徐孟钦要出发去庆州了。

  “如果不是你怀着孩子,”徐孟钦说,“真想带你一起走。”

  “你什么时候回来?”珞珈踮脚帮他整理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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