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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卧室里呆着快整一天了,没动静的也不知道怎的,也没听见哭声,心里还是比较挂记。

  中途女佣端着汤药进门时他瞅了一眼,两人都在床上,少女蜷在男人怀里,身上披着他的大衣,一动不动,恩泽看不见她的脸,也不知是睡了还是醒的。

  银发在昏暗中淌开了银河般的光。

  男人身体尚是支着,也没说话,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的头。

  恩泽感觉无法想象这种事情,自己父母尚在,家庭也算和睦,他无法想象自己父亲逼自己去死是什么感觉。

  深宫温室中的少女,不谙世事,疼爱自己的母亲早逝,自己的同族全部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应该去死,当作祭品并以此为荣,如何看都不是应该发生在现实中的事情。

  只不过在她眼里,这些早已麻木的事情抵不过一介女骑士的死亡罢。

  那女骑士的确冲动又咄咄逼人,但她对公主的心是不可否认的。

  “这不能算是残忍,亦或是背叛。”

  马匹上赫伦淡淡说。

  “血族人类之间观念本就不一样,漫长的寿命中生死度外,他们忠于血统和始祖,这如同人类对神的信仰,献祭血族公主待他们而言是正常不过的事,他们以将自己奉献于血统为荣。血族本就对某件事怀有莫名偏执的种族,此等举动不成大碍。”

  恩泽有些接不上话,“可、可是那小公主也这么想吗?”

  她也以此为荣吗?

  赫伦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了,驾马离去。

  恩泽叹了口气,回宅子。

  洛林斯顿,加里弗雷德宅。

  “嘶——”痛呼出声。

  赤着上身的黑发男人与他身后处理伤口的医生一同“……”地望向恩泽,后者扶扶眼镜,咳了一声,“看起来,好疼。”

  “那恩泽先生您叫个什么,这会影响我的工作,”医生煞有介事皱皱眉,手上沾着药液的棉团和消毒棉签没停,作用在雅兰背上那一个个血肉模糊的窟窿眼儿上。恩泽看得心惊胆颤儿,背过身去。

  半日向换完药,医生和佣人将他的上身纱布缠住,嘱咐了几句又开了一大堆药,列了最近饮食和作息的单子才离开。

  恩泽立于一旁欲言又止的,“雅兰大人……”

  雅兰坐在沙发上缓缓套上深色衬衣,动作带了伤口,他眉毛没动,只是笑笑,“没事。”

  恩泽见了也没再说什么,这伤心里难受,其实擅闯血族禁地这种异想天开的事情,能活着出来的大概只有雅兰这种脱离现实的人了,望望天色也不早,对他行行礼便告退回房处理公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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