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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他,司岚夏捡起被这人丢在地上的披风,小心翼翼地放入箱子里,低喃:“月,这件披风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司寒月看去,微微蹙眉,那款式看上去有些眼熟,但他不记得自己有这样一件披风。
“月,这是你的。”出声解释,司岚夏锁上箱子,露出一抹苦笑,“你肯定不记得了,是你八岁那年救八弟时穿的那件披风,那次你受了伤,把它扔在了练武场。”
“哢塔”,锁被人大力拉开,素白的手掀开箱子取出披风。不等对方反应,一簇火苗烧起。
“月!”司岚夏伸手去抢,燃著的披风高高飞起,瞬间变成了灰烬,徐徐落在书桌上。
“月!!”司岚夏怒吼,这是他第一次凶这人。这人怎能烧了他最宝贝的披风!就算这披风曾是这人的,但现在是他的!
“不过是一件我丢掉的披风,何须锁在箱中,我一没死,二没走,还不到需你睹物思人的时候。”司寒月比司岚夏还生气,手一扬,木箱掉在了地上,变成了碎片。
司岚夏说不清心中是什麽滋味,珍藏了多年的宝贝被毫不在乎地毁去了。若是可以,若是可以他何须每日拿披风慰藉自己,这人毁掉的不是一件披风,而是他难以祈求的情。他爱他,爱到发疯,爱到发狂,他怕那日是父皇会错了意,是他自作多情。他不是不想放开一切拥有这人,但他不能,他不能冒著被这人推开的半点危险去放任自己的感情。可现在……被烧毁的披风是不是预示著他的情永远没有被接受的一天?
“司岚夏!”许久未红过的眸子,红光显现,他最厌烦拖泥带水之人。明明心中有话想对他说,为何要隐瞒!
扯过这人的身子拥入怀中,司岚夏发狠地吻了上去,不再顾虑了,哪怕这人不愿,他也不想再顾虑那麽多了。月,我爱你,爱你啊,当你愿意让我伏在你身上,哪怕不能占有你时,我的爱已经叫嚣著要出来了。
怀里的人出乎意料的没有挣扎,而是渐渐瘫软地依在司岚下的怀里,迷醉的人在神智回归之後猛然惊觉这人竟然没有推开他!惊喜地凝视怀中眸光不再冷凝的人,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月……”声音超乎想象的沙哑,小心翼翼地抚上这人的脸。
“何事?”即使脑袋有些晕,某人还是没有忘记他前来的目的。
司岚夏欣喜若狂地笑了,低头含上那透著水光的唇:“月,我想吻你,想抱你,想摸你。可是我又怕你生气,犹豫不决,患得患失,日日都想著如何能亲到你,碰到你,夜不能寐,食不知味。月,我不会进入你,给我可好?”等不下去了,即使会惹这人生气,他也要赌一回。
“只是这个?”听闻的人并无任何不悦,还是依在司岚夏的怀里,却有些不信。
“月要看我的心吗?”但是某人却根本不给他看的功夫,轻吻的舌不满足地深入那开启的唇内。从司岚夏的眸子里看出他没有再隐瞒什麽,司寒月闭上双眸,任这人抱起他,进入御书房的休息室。
第一次能毫无顾忌地爱抚这人,司岚夏的双手都在发抖。过去与这人肌肤相贴时,都是这人发病之时。看著痛苦至极的人,他只有心疼,从未有过激动甚至是欢愉。可现在,这人乖顺地躺在他的身下,承受著他的抚摸与亲吻,声声毫不掩饰的情动之音没有丝毫地勉强。这人没有碰他,更没有主动回吻他,可在他看来,这人能这样躺在他身下,任他“轻薄”,已是无言的相邀。
认真地亲吻这人美丽的身子,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那细微的喘息,渗出的薄汗让他欣喜地不能自已,这比天神还要高贵的人儿为他动了情,为他动了欲。小心翼翼地舔舔那翘起的精致,非 凡。见这人并无不悦,他张口含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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