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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读,你发生了什么事?”她那时愣愣地问他,月读没回答,她迳自演绎出一套猜测,“是惊雷那只混蛋做的对不对?!那家伙最爱吃‘颜色’,上回我赏虹赏得好好的,他竟敢将七色彩虹吸得连渣都不剩——我去找他帮你报仇,扁到他吐出来还你!”
急性子的她,匆匆来,匆匆去,话没说齐,火红娇影已经闪走,扁完惊雷再回来,带回一脸困惑及方才卖力打过人的汗水淋漓。
“惊雷说,他没胆吃掉你身上的颜色呀……也对,惊雷那种小妖哪可能打得赢你……你是怎么了?头发怎么变成这种白惨惨的颜色?”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白发,他没闪避,仍是闭眸静思。
“发色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你黑发的样子看起来比较……没有距离感。”现在白得像朵云,她最讨厌云了,摸不着也抱不到,明明看起来又膨又软,却根本没有实体。
虚无缥缈。
“你又伤人了。”月读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淡眉虽没蹙起,口吻中却有责备。
穷奇将手藏在身后,急急用衣袖擦拭掉爪子上的铁证。怪哉,她明明已经冲洗好几回了,却还是被他闻到,他的鼻子是狗鼻吗?
“刚刚打了惊雷几拳而已,真的,我只有打他几拳。”她知道他不爱血腥味,而她也不爱带着血腥味来见他,因为——
她会被他念到耳朵流脓!
果不其然,他张开眼后的头一件事便是吟咒束缚住想逃跑的她,逼她乖乖盘腿坐在面前,用她听过太多回的长篇大论劝化她。向来寡言的月读,在这种时候却会变得相当健谈——那些仙佛挂在嘴边的好生之德、七级浮屠,只会让她听到打盹,而最后,她确实也是在他说教的中途就不知睡到哪个仙境去了。
这种情况很常发生,好似有着某种已成为默契的规律。
她找上他,做些小恶小坏的事儿来惹得他开尊口训诫她,再将他沉稳、具有安抚效果又酥骨的男嗓当成摇篮曲,让自己睡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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