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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难不成准备决斗?先调查敌情?
我大叫不妙。
“呃……他不认识我啊!其实我也不认识他啦!”我连忙解释。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炫音也来凑数,也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死德性。
我看着面前两头狼,立马冷汗只流道:“听说的……”
“听谁说的?”怎么这样子啊,打破沙锅问到底,你们知道电视是啥米吗?知道网络是啥米吗?我哪知道在网上发帖的是谁啊?!是人是狗都不知道呢!
为了封两位的口,我道:“听他老婆说的,他跟他老婆关系可好了哈!”
“这样啊。”两人似乎松了口气,于是我也松了口气继续道:“来,来咱继续吃饭啊!”
看着面前的鹅,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一个不用再写毛笔字的办法,嘿嘿。
“鹅毛呢?”我突然问。
“要鹅毛干什么”炫音也问。
“写字!”我说。
不一会儿,御厨就带着鹅毛上来了,大的小的,一堆毛。我光拣了些大的,然后对御厨道:“把绒毛帮我洗干净,晒干了,收好,以后要是还有什么鹅毛啊、鸡毛啊、鸭毛的,我都要了,谢谢啦!”
御厨领命下去。
炫华、炫音问我何故。
我令人拿了墨来,然后把鹅毛剪了个斜口子,粘了墨在宣纸上写: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白毛用做笔,红掌入盘吃。
看得炫华、炫音面面相觑。
炫华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要更押韵些。”
你当你骆宾王啊!剽窃,完全是剽窃!跨时空的剽窃案件!
不论如何,从此,我彻底拜托了大字的困恼。
交了四个现代化的作业后,我就再也不愿上朝了。
第一次上朝,当了出头鸟;第二次上朝,回家写作业……
但是他们两个不同意,于是我只得继续每天上朝,继续每天上朝瞌睡,继续每天瞌睡得只流哈喇子。
这里的冬天来的特别早,没有温室效应,十一月天就飞雪连天射白鹿了。我令宫人拿之前准备好的绒毛做了张鸭绒被,又用多余的绒毛做了套羽绒服,如果再有电热毯和热水袋,就真完美了。
可惜没有。
最近比较清闲,两个半月前,炫华和炫音一个去边关慰问守边的战士,一个去今年干旱的重灾区慰问当地人民。不用说,这点子自然是我出的。我每天在他们面前给他们上咱温叔叔的光辉事迹,亲民啊,关心群众啊,的政治教育课。他们本来也要带我去的,炫华要带我去边防,炫音要带我去江南,他们吵了一架,谁也说服不了谁,结果就是取中间,我留守了。
临行前夜,炫华和炫音抱着我安安稳稳的睡了一夜,意外的是,手都没毛、脚也没毛的,倒把我紧张得一夜未睡好。
第二天一早,炫华在临行前抱着我,在我耳畔轻声说:“等朕回来,林儿要当朕的妃子!”
呃……您走好!不送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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