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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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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溶莽撞直言,实在已心有所属,万不敢委屈了姑娘,还请姑娘三思。”

  那时,两家亲事刚刚说定,彼此互换庚帖,她更被母亲含笑拘在闺房开始做嫁衣。姐妹们都来与她道贺,她面上不显,心里早乐开了花。更让她高兴的是,晚间,她便收到水溶亲笔信,约她一晤。

  孟琬羞涩不已,二人虽名分已定,到底不曾行礼,怎能私下相见?只是……

  她还是赴了约。

  她多希望她不曾去。

  那夜,月如钩,凉如水。她到时,水溶早在彼等候。灯笼微光映到他脸上,减了月光的凉,将他五官轮廓勾勒得更深,将他眉眼描摹得越发清楚。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见他。

  她满心欢喜,正欲开口,哪知,他接下来便说出,“水溶不才,心有所属”。

  多么煞风景!

  多么有情又是多么无情!

  孟琬身子抖了抖,几乎站立不住,勉力扶住亭柱,稳住身子,涩声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琬儿全凭父母做主,不敢辞。”

  也不愿辞。

  谁让水溶是她孟琬打小便喜欢的人。

  无论是八岁时宫宴初见,人流如织,独公子如玉。

  还是十岁那年,百花宴她抚琴,恰好有人吹笛相合。一曲终了,吹笛人振衫而去,她追了好几个回廊,终得见一角侧颜,果然是他。

  抑或是那次北静太妃做寿,她跟在母亲身后,遥遥望见他与母亲撒娇。行至近处,隐约听见他央求王妃帮他寻各色画笔,还惊叹他果然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直到有一天,母亲告诉她,北静王妃嘱意于她,想替世子水溶求娶她。母亲问她何意。

  孟琬忍住心中狂喜,低头垂目,自以为镇静自若地答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琬儿全凭父母做主。”却不知,绯红的耳朵尖早出卖了她。

  孟母心领神会,揽住女儿,既替她欢喜,又不舍母女分离。孟琬亦有所感,回抱住母亲,难忍眼泪簌簌而落。

  彼时,孟琬万分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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