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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差点咬到舌头,自觉说错话。可是,若不叫他恩公,那她该唤他什么?
哥哥?
师弟?
柳公子?
……
迎春连忙甩头,没有一个称呼她叫得出口。
柳湘莲似是看破迎春窘境,适时开口道:“我在家排行老二,承蒙朋友不弃,唤一声‘冷二郎’。迎儿以后不若唤我二郎?”
“迎儿”“二郎”两个称呼在迎春唇齿间纠纠缠缠,在迎春心坎上蹦蹦跳跳,在迎春脑海里腻腻歪歪,在……
迎春还在臆想,柳湘莲又是一声轻唤。声音冷冽依旧,只是内容,让迎春脸颊更红。
“迎儿在想什么?”柳湘莲好奇问道。
“啊?我在想二郎——”迎春如被蛊惑,不假思索答道。
“想我?”冷郎君疑惑不解,直言问道。
迎春沮丧低头,实在无颜,连咳数声才道:“咳咳,不是,我是说,我在想为何师父要让、让二、二郎来送信?”
反正已经叫了第一声,迎春干脆破罐子破摔,连珠炮似的问道,“二郎来之前,师父可有异状?我看完信,颇觉不安,总觉得师父似在交代,交代后事。不知二郎见师父时,可有何异常感觉?”
柳湘莲本来见迎春磕磕巴巴的样子十分可爱,待听完迎春问话,剑眉便皱到一处。“如此说来,师父今日行为的确古怪!只是师父乃得道高僧又精通医卜相术,没道理身逢劫难却测算不出。除非……”柳湘莲本觉得迎春小题大做,意在安慰她。哪知越说,他自己反越觉奇怪。
二人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浓重的焦虑与担忧。
山雨欲来风满楼。
难道师父已然看出大难将至,才有未雨绸缪之举?
迎春急得了不得,就要叫人备马赶去相国寺。柳湘莲拦住她道:“迎儿切莫着忙。依我看,事情也不一定便如你我猜想。今日我去拜见师父,他老人家仍旧精神矍铄,宝相庄严,且师父若当真有事,不至于今日见面之时,只言片语都不留给我。许是你我太过草木皆兵也未尝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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