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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年过四十的妇人正在慢条斯理地喝茶,见他脚底生风地进来了,免不了微微一愣。
多少年没见他这副心急火燎的样子了?
“母亲。”
“坐吧。”
迫不及待的一声呼唤被妇人神色淡淡的两个字给挡了回来,白九辞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儿失态了。
他默不作声地坐到白夫人的身前,一双凤眼却禁不住直直地盯着她,仿佛在盼着她快些打开天窗说亮话。
可惜,白夫人迟迟没有打破沉默,白九辞无法,只得自个儿张嘴道:“母亲喊儿子前来,可是为了青花的事?”
白夫人不紧不慢地放下茶盏,抬眼与他四目相接:“她不肯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说吧。”
她不肯说?
白九辞闻讯微怔,却在片刻后顿悟了小丫头守口如瓶的缘由。
是啊,家里的长辈,除却常年在外的父亲,谁也不晓得他中了情毒的事,也就不可能理解慈青花终日服用避子药的原因。他的母亲倒还好,但是他那位最重子嗣的祖母,一旦知道他的小丫头吃了那样的药……
思及此,白九辞禁不住面色一凝,差点就要脱口而出,问当娘的,他那小媳妇儿在哪儿了。
幸好他还是及时扼制了涌上咽喉的冲动,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当初怕祖母和母亲担心,所以没提,后来儿子一直没有毒发,也就渐渐地忘记了这件事。母亲,整件事都是儿子思虑不周,与青花无关。”
白夫人自始至终默默地听着,虽然心下时有波澜,但面上却未流露半分。直到她的儿子末了突然来了那么一句,才叫她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
她怎么觉着……儿子有点儿心急呢?
是了,往日里,白九辞也不是没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过,然而这一回,他说话的口吻却不似曾经那般平淡,而是染上了些许不容忽略的焦急。
看来那丫头,好像叫她这个榆木脑袋的儿子开了窍了?
想到这里,白夫人竟是有些想笑了。
“罢了,为娘莫非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之人吗?”
她不动声色地说完,这才叫白九辞收起了无意间流泻的少许急色。
“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总之,这件事确实不是那丫头的错,至于你……”白夫人转了转眼珠子,上下打量了一表人才的儿子,“你祖母那边,你自己去解释吧。”
“……是,儿子明白。”
“好了,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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