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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前段时间忙于政事,凌珣一直没空好好地陪小媳妇,这日难得有了空闲,便带着她出门看红叶——秋天都快过去了,再不看就要等明年了。
二人难得惬意地游山玩水一番,准备回城的时候,阿茶想到楚岚在这里,便又提出顺道来看看她。凌珣素来对她有求必应,自不会拒绝,遂才有了这一趟。
阿茶最后再看了楚岚一眼,见她又已经在下人的陪伴下露出欢颜,而凌珣神色亦是释然,并不见忧虑之色,这才彻底舒出一口气来。
这已是最好的结局了。
两人并肩走下茶楼,坐上了回京的马车。
“厉之哥哥,昨儿我听小昀说,她查到了一些线索?”
宣和帝驾崩之后,横在阿茶心头的便只有为母亲报仇一事了,只是先前凌珣根据楚昀提供的线索找到了那人蓄养死士的老窝,将它一举捣毁之后,那人便如缩进龟壳的乌龟一般,将自己深深地藏起来了,任凭凌珣和楚昀怎么找都没有再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阿茶对此心中有些不安,因此说到这事儿的时候,面上便忍不住带上了几分迫切。
凌珣抬手揉揉她的眉心,点了一下头:“根据你的记忆画下来的那个玉佩,有人说自己曾见过它。”
“真的?”阿茶一怔,而后大喜,双手紧紧揪住了凌珣的衣袖,“那,是谁?”
凌珣答道:“那人是魏王从前的门客,说是自己多年前曾在魏王府举办的某次酒宴上意外见到过一个与之差不多的玉佩,只是那时喝了酒,带了几分醉意,却是记不清到底那玉佩是戴在谁身上了。”
阿茶失望,拧着秀眉道:“魏王府,难不成真的是魏王?可你不是早就派人查过么?魏王身上并没有我说的那个红色印记呀,还是说,那个印记不一定是胎记,也有可能是伤痕?”
凌珣“嗯”了一声:“若是伤痕,那怎么多年过去了,早就消失了。”
阿茶顿时耷拉下了脑袋:“那怎么办呀……”
见不得她不开心,凌珣揉揉她的脑袋道:“我已派了人监视魏王府,若然是他,总会露出马脚的。而且……”
他眸子微动,片刻到底是覆在她耳边低语了一番。
阿茶一听就愣住了,半晌才紧紧握住他的手,带了几分慌张担忧道:“这样,这样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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