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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杀了你们……呵呵……杀了你……们……”零红了眼。

“哦？为什么？”

突兀的问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是因为其问题本身，而是说话者，是刚刚还躺在贝尔怀里，已经奄奄一息的人儿——凌馨！

“……”贝尔也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怀里的人慢慢睁开双眼，清晰地看见他白皙的脸庞，那多曼珠沙华像一朵真正的花那样，由含苞到开放。

凌馨撑起身体，离开了那个因为一直抱着自己而被血染尽的怀抱。他白色的长衫，也因为流血而染成了妖艳的红色。他一步步走向已处于疯癫状态的零，脸上带着讥讽的笑，轻蔑地看着她，“你的报复，我不打算出手，而事实我的确未曾组织你。但是……如果这令你现在化身成一只只是渴望血的……畜生的话，那我就不能坐视不管了。”凌馨高傲地抬着头，危险地俯视着这个对他来说软弱的人，像一个真正的女王一样，嘲笑着世间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闹剧。

“……啊！”零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有了些许地畏惧。但随即在凌馨的眼中看到明显的轻视，就愤怒地扑向他，长长的指甲，直刺凌馨的死穴。

“小心！”

“当心！”

一旁看得心惊胆颤的贝尔、埃力格等人，紧张地看着那个诡异的对决。

凌馨微扬嘴角，未有任何闪躲，轻松地用一手握住零的一只手，轻轻一用力，就这么将人摔倒了地上，继续讥笑着脚底下可怜的人，“你知道吗？有句话叫‘尘归尘，土归土’。每个人都有自己该待的地方，无论何时……何地……”

“恩……”零在地上努力地挣扎，可惜没用。

凌馨伏下身，暧昧地在零耳边轻声低喃：“而你……也该回彼岸去了……”

“……不！”零突然惊恐地扭动身体，强制地甩开凌馨的手，颤抖着，抱住自己，“不，我还不能去！我恨，我好恨啊～”

凌馨呆愣着，看着零如斯激烈的反应，是什么让她这么执着地呆在这个世界？

“我恨……我好……恨……”

恨？是恨吗？竟然是如此执着的恨。难道以后的天灾和这个有关？恨……如何消除？要如何出去恨的根源……根源？对了，根源！

“你的恨，已经全被你消灭了。你还恨什么？”

“……我恨……我恨所有人。你们所有人都不曾关心过我。”

凌馨皱眉，“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是无辜的。”

“可他们却怕我。他们总在暗地里说我如何可怕。你……你不也怕我吗？”

凌馨被她的指责弄得有点莫名，“呵～我怕你？别开玩笑了……”凌馨再次逼近零，“你凭什么让我畏惧？”

“……”零这次是彻底地被吓住了。是的，他根本不用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