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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清扶着凉亭的柱子,踉跄往前走了两步,眼中越来越模糊。
陈氏提着裙摆跑进来,凄惨地尖叫了一声。
“太子!”四周都是哀嚎声,充斥着耳朵。
南朝王和宸王赶来,见到此景也久久不敢靠近。
“老三?”南朝王喃喃一声,又转头看闫清。
闫清觉得胸腔里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倒下之际,见到南朝王与宸王朝他跑来。
醒来的时候,秋嬷嬷与太后守在闫清身边,见到闫清睁眼,太后老泪纵横,将闫清抱住:“孩子,哀家谢谢你,你帮我们把他好好送走了……”
“郡王好好歇息,太医说您是侍疾劳累过度。”秋嬷嬷道。
“皇祖母。”闫清拍着太后的背脊。
太后的眼睛红肿得厉害,一看就是哭了很久了,她道:“病好了就去东宫,没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道理,我就不去了。”
又道:“你若得空,也去看看你父皇,他比我们都痛。”
闫清坐起来,点点头:“我知道了。”
太子病逝,礼部与内务府协调准备葬礼,皇帝赐下谥号“景文”,立翰林学士王知深为护丧人,在东宫举行葬礼。
因长辈建在,葬礼只有七日,百官入东宫发哀,不可嚎哭。
宸王与南朝王已去了东宫,闫清从慈庆宫赶过去,换上了白罗衫黑银带,次日为太子小殓。
为太子沐浴穿衣后,太子的面容果然只剩下苍白,丝毫看不见中毒后的乌黑。
“父皇来么?”宸王问道:“明日就大殓入棺,再不见就来不及了。”
“你觉得父皇会来么?”南朝王反问,话中有一丝嘲讽的意味。
随即啧一声,看向闫清:“你打我做什么?”
“外面许多奴才,你少说两句会死?”这次却是宸王先开口。
闫清脸色有些苍白,捂着嘴咳嗽一声:“守夜。”
听闻陈氏在东宫晕倒了几次,皇后更是一病不起,如今东宫能出来主持大局的,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南朝王是从南边赶回来的,精神不比闫清的好,脑袋一点一点的。
闫清默默烧着纸钱,盆中的火星转着圈飘上去。
而宸王盯着上方的“奠”字,不知在想什么。
“猫,谁放进来的猫!”几声尖锐的声音,突然一阵闹腾,几名内侍跑进来,手忙脚乱地抓一只黑猫。
南朝王一个哆嗦睁开眼来,那只猫刚好跑到了他身边,他抬起一脚将猫踢了出去,摔在了墙上。
南朝王脚力极大,猫当场便出了血,一瘸一拐地站起来,几名内侍赶紧捡起来,抱了出去。
“怎么回事?”南朝王还睡眼迷蒙。
“无事,不知谁放了只黑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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