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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清一路上若有所思,心中有许多问题浮出水面,弄得他烦躁不安。
出了宫,重新回到宸王的马车,宸王才道:“到底是何脉案,你但说无妨。”
“是,太子的脉象很奇怪,看起来不像是半月前才病的,应当至少有一个月了,并且太子确实是中毒无疑。”府医疑惑道:“不知太子妃为何要隐瞒太子的病期,要知道这对病者来说是最为忌惮的,大夫根据病期开药的量,一但有差池,那将是致命的。”
“太子妃说谎了。”宸王看向闫清,幽幽道:“太子妃为何要说谎呢?”
闫清道:“而且,若真是我们想的那样,为何我们这么轻而易举就能把人带进宫?”
“说明父皇根本不怕我们查,或者他更希望我们去查。”宸王接着道。
一股凉风自马车里升起,三人的神色都很难看。
“那接下来,我们还继续么?”闫清问道。
“端看你如何想了。”宸王道。
闫清默然。
宸王先将闫清送回郡王府,宸王跟着闫清下马车,闫清会意,等在门内。
两人站在照壁前,宸王道:“这事我们已经插手了,中途放弃肯定惹人怀疑,不如将计就计。”
两人商讨一番,宸王上了马车,两人约好明日在宫门汇合。
宸王不愧是智囊,光凭两句话就探出了太子妃的古怪,闫清想,若皇帝与宸王父子情深,那宸王该是皇帝最大的助力了。
第二日,闫清与宸王带着府医入宫,依旧没有带药箱,但闫清没有去东宫。
闫清趁着早朝辗转来到内务府,李松如约等在那里。
闫清独自进屋,将门关上,屋里就只剩他和李松二人。
“我想问问你,太子的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闫清道。
李松眼神闪躲:“此事奴才也不清楚,只有皇上与师父知道真相。”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不能说?”闫清问。
李松不说话。
“我明白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就当没见过我。”闫清转身出门。
“郡王。”李松唤道:“有些事可以查,但不能查到底。”
闫清回头。
“不是皇上做的。”李松叹气,很苦恼:“皇上怎么可能弑子,您只要相信这点就足够了。”
闫清立在原地,良久道:“我知道了。”
宸王带着府医从东宫出来时,闫清已经等在外面了,他拢袖靠在墙上,模样很深沉。
“先出宫。”宸王道。
马车上,府医对二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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