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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问起自有我去说,你们该怎么就怎么。”闫清道,又转头看向南朝王:“大哥找个地方上药换件衣服。”
“你聋了,还不带我去换衣服?”南朝王捂着胸膛。
“是是,郡王随奴才来。”内侍哈腰。
闫清叹气,也跟上去。
内侍带着他们七拐八拐地走,看起来是往内务府的方向。
“换件衣服走这么远做什么,附近就没有地方么?”南朝王黑沉着脸。
“这,附近也就是福宁宫旁边不远有座空出的宫殿,郡王若是不介意,奴才这就带郡王去。”内侍道。
南朝王道:“就去那儿。”
“若是碰上父皇,会不会不太好?”闫清道。
“就是去换件衣服,父皇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南朝王不在意。
见南朝王主意已定,闫清便没有再劝。
“今早太后问我儿子的名字是什么,我哪知道?这得父皇来取,我儿子在南边生下来,父皇就给彻底忘了,回来也没提起。”南朝王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那你们平常叫他什么?”闫清问道。
“他娘给取了个天儿的小名,女人就爱这些名字,娘气得很。”
闫清笑道:“挺好听的。”
南朝王很怪异地看了闫清一眼。
忽然一方衣角在拐角处一晃而过,闫清立时停下脚步。
“怎么了?”南朝王回头:“快些,我胸口还火辣辣地疼呢。”
“我突然想起来,皇祖母那儿说给你做了件袍子,你何不现在过去换上?”闫清道。
“真的?”南朝王很诧异:“那咱们去慈庆宫。”
“宫殿就在眼前了,郡王不去了?”那内侍问道。
“不去了!”南朝王挥手。
内侍低着头:“那奴才就回去了。”
闫清带着南朝王走出福宁宫的宫道。
一直到走远了,南朝王才开口:“太后没给我做袍子,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闫清默了默:“不太确定,但好像是嘉妃,我见过她穿的那件衣服。”
“你连穿过的衣服都能记得住?”
“养成的习惯了,说来话长。”闫清道:“我怕多出什么事,就把你带出来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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