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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曼弹她一脑门：“成了再说。”

时间久了，赵书铭也从开始的没感觉变得微微惊讶，到底他觉得两人是合不来的，他也不想干扰到女孩的学业，不过黎曼的真诚最后还是打动了他。

高考结束后的那晚，他们就正式在一起了。

少年的爱情懵懂青涩，不够成熟，也谈不上什么责任，尤其对敏感的黎曼而言，这种感觉更为不安。

父母无休止的争吵，她渴望寻求依靠，让自己长久的安稳，找到赵书铭，她以为得到了满足，却也并不是想象的那般美好。

一个月后，黎曼18岁生日当天，她给赵书铭发了消息，想让他陪伴自己度过成年的夜晚，因为这天，她的父母离婚了。

阴差阳错，男孩看到消息却被朋友拉着参加了别人了宴会，女孩就守着约定的地点等到零点钟声响起，那晚的月色似乎格外的清冷，连带着她的心，也渐渐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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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错你中途为什么不放弃呢？”黎曼给流泪的赵书铭递了张纸巾，裹紧被子坐在枕头上面，“这也是很正常的吧？可以认为我是无理取闹和你发了分手短信，然后互不打扰，各走各的路。”

毕竟人不用过分怜悯，而且就当时的情景来说，赵书铭还是个毛头小屁孩，被推搡没有陪女朋友过生日，做了错事去认错道歉，自我检讨哄一哄就完事了，这一直持续四年下来，也是挺让人费解。

“我…我了解情况后一开始是抱着弥补的心态去找你，知道那时候你肯定很难受，而我又放了鸽子……”赵书铭擦干眼泪把纸攒在手心，看着黎曼像是在回忆什么，“高中三年任务重，其实除了相互之间送送东西也没有了解多少，交往的一个月都在出门旅游，两个人的独处时间也很短。”

“可是…当我看到你在舞台上面表演，在社团中间指挥安排，参加志愿活动与小朋友的互动，我慢慢的…慢慢的…就更喜欢你了。”

他抓住女孩的肩膀，眼神真诚的注视，像极了当年黎曼向他告白的神情。

“我为之前不懂你的我道歉，我很爱你，哪怕你要出国，我要努力和你一起，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黎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