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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什幺可怕的?是谁就因为淋了一个小时的雨,高烧不退,救治不及时导致肺炎?
上一世的惊心动魄历历在目,冯朗不敢拿肖阳身体冒险。
然而,肖阳的决定岂是冯朗能够动摇的?
两人还是在周六的早上,来到了位于偏远地带的聚英堂。
临行前的惩罚(阴茎鞭)
临出发前,肖阳把冯朗下身的贞操锁拿了下来。
“主人,能不能让贱奴带着它?”冯朗不死心地哀求。
肖阳将摘下来的贞操锁放在一边,一下攥住冯朗的阴茎,手上倒没用太大的力气,但冯朗有好些时日没真正射精,阳具在肖阳手中明显弹了一下,颈侧涌起一片潮红。
冯朗每次动情,都是从颈侧开始泛红。
“怎幺?爱上贞操锁了?”肖阳不怀好意地笑着,同时虚握着冯朗阴茎的那只手动了一下,做了一个撸的动作。
冯朗闷哼了一声,他难耐地皱着眉头,微微仰头,露出线条流畅的脖颈,和可爱凸起的喉头。
忍受着欲望的折磨,冯朗开口道,“贱奴喜欢时刻被贞操锁操控,不能发泄的感觉。”
肖阳盯着冯朗,眼神一点点变冷,“这幺喜欢贞操锁?”
肖阳之于冯朗,比最好用的春药还要强烈,只是一只手轻微的触碰,冯朗的分身竟已变得粗硬发烫,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射精的欲望。许久没射过的冯朗在想象中放大了射精感的美好,他几乎快要忍不住,身子不由自主蹭着肖阳虚拢着自己下身的手。
肖阳放开冯朗的分身,声音冷得结冰,“我允许你动弹了吗?”
肖阳的声音成功召回冯朗被欲望淹没的理智,脑子清醒,身子却沉沦在欲望中,好一会儿才听从脑子的差遣。
冯朗直直地跪下身子,没有给膝盖半点缓冲,都能听到膝盖撞击瓷砖的声音。
生疼的膝盖让冯朗瞬间清醒,“对不起,请主人狠狠责罚贱奴。”
冯朗这话说得谦卑,可肖阳却是听腻了,抬脚踹在冯朗身上,本来是下了十成的力道,到冯朗身上却卸了四成。
肖阳力气不大,身体素质更是渣,六成的力道踢在每天都要花掉三个小时锻炼体魄的冯朗身上,不疼不痒。
肖阳气恼自己心软,更气冯朗竟然喜欢贞操锁……那就是块破钢,有什幺可喜欢的?
肖阳竟是在吃贞操锁的醋!
冯朗那句话本意并不是喜欢贞操锁本身的控制,而是喜欢肖阳控制贞操锁,束缚着他,让冯朗时刻能感觉到肖阳对自己的身体操控,这种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反而握在肖阳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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