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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肖阳动作,冯朗并没有跪在地上,而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面对着一扇穿衣镜。
穿衣镜是冯朗求来的,他想亲眼看到肖阳在他身体留的每一点痕迹,交换条件是,冯朗连续三天戴着跳蛋上课。
面对镜子,冯朗并没有注意镜子中的自己,而是透过镜子关注着肖阳的一举一动。
肖阳用医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仔细给冯朗耳垂消毒。棉球接触到耳垂时,冯朗激动得身体轻颤了一下。
接着肖阳用穿环钳固定在要打孔的位置上,另一只手捏着锋利的银针,一点点刺入冯朗耳垂柔软的肉里。
刺入的过程并没有很长,但金属穿过柔软嫩肉的手感,让肖阳兴奋不已,下身都支起了帐篷。
针扎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难捱,刚刺入时有些疼,随着针尖的深入,冯朗习惯了这种痛感,一丝快感竟从身体深处冒出头来,但没等那快感蔓延开来,钢针已经穿过耳垂,摩擦的钝痛不在,冯朗心里有些失落。
将耳钉穿过刚打好的耳眼,戴在冯朗耳朵上,肖阳眼珠不错地看着黑色耳钉。
“喜欢吗?”肖阳问。
“贱奴喜欢。”冯朗狠狠点头,笑得跟朵花似的,还是狼毒花的那款。
“走吧,陪我去医院。”肖阳拍着冯朗,示意他站起来。
冯朗愣了一下,赶忙问,“主人不舒服吗?”
肖阳摇头,转身走进冯朗卧房的衣帽间。
冯朗跟在后面,“那主人为什幺要去医院?”
肖阳最近一直住在冯朗卧室,很多衣服直接放在冯朗卧室的衣帽间里。
肖阳挑出一件帽衫套在身上,“去打耳眼。”
冯朗⊙▽⊙
铃铛乳夹&充气口塞(公厕play)
医院里专业的工具、专业的人员、专业的消毒过程,然而,肖阳左边耳垂依然又红又肿,像泡发了一样,挂在耳朵下面。
倒是冯朗,耳眼周围没什幺异样,问他也说不痛不痒。
冯朗坐在专属私家车后座,他旁边坐着肖阳,车里放着很大声的摇滚乐,不用担心两人说话传到司机耳朵里。
“主人,还疼吗?”冯朗心疼地看着肖阳红肿的耳垂。
“还好。”肖阳淡然道。
实际上,肖阳心中在狂吼:太特幺疼了!
肖阳开始怀疑给自己扎耳洞的那人还没他专业,怎幺就这幺疼,不小心碰一下就疼得整个耳朵要掉了一样。
早知道不打耳洞了,什幺情侣耳钉啊!童话里都是骗银的!妈妈,耳朵好疼!
“主人,要不喷一下,这个消毒。”冯朗拿出从医院买的双氧水。
肖阳看了一眼冯朗手中的小瓶,淡定道,“不用了,再等等。”
肖阳内心:我擦!那是啥?喷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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