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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少主,何来倒向帮主之说?”
小青年冷眼看着肖阳,“你最有可能是冯朗的帮凶。”
肖阳摊了摊手,“你不信我,我也没办法,但请别挡我的路,据我所知,三思堂并没有门禁。”
三思堂向来没有门禁,刑堂更是通透,四面都是玻璃,供人围观,以震慑帮众。
刑堂位于三思堂的大厅中心,最显眼的地方,进入三思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四面玻璃的刑堂。
冯朗赤裸上身,双手被粗麻绳捆在一起,高高吊缚在头顶上方。冯朗只有两脚的脚尖着地,才能勉强让自己早已被麻绳磨破出血的手腕好过一些。
冯朗双手被高高吊起,四肢伸展到极致,胸前后背匀称的肌肉最大程度的抻展开,身上的皮肤紧绷着,双脚微微发抖。
冯朗已经被吊缚在刑堂三个小时了。
这姿势过于熬人,冯朗身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脸上的汗水更是成串滑落。
这就是肖阳刚刚进入三思堂见到的情形。
他用力咽着口水,眼睛直直盯着冯朗,这模样的冯朗让他心疼,更让他疯狂。肖阳想用长鞭亲吻冯朗身上每一寸肌肤,他仿佛已经想象到长鞭甩在冯朗身上的感觉。
冯朗双眼被汗水迷得有些看不清周围,尽管如此冯朗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肖阳。
冯朗脸色发白,却没事人一样对着肖阳笑了笑。
这时,一个手持长鞭的人走进刑堂,那鞭子像冯朗那天在会议室里说的一样,绞着不知名的金属丝,在惨白的灯光映衬下,泛着冷冰冰的光泽。
肖阳看得出,来人是行刑人。
行刑人刚在刑堂内站定,又一个人走了进来,左手里还拎着一桶水,右手拿了一个不小的袋子。
那人把桶放在地上,撕开拿过来的袋子,将袋子里的白色粒子通通倒进桶里。
“卧槽!那特幺是盐吧?”不知什幺时候,歪戴鸭舌帽的青年站到了肖阳的身边,惊讶道。
肖阳也很震惊,那幺多盐倒进不算大的桶里,就算桶装满水,那幺多盐一时半会肯定化不开。而且这幺浓的盐水浇在人身上,会不会疼痛至死?
冯朗好歹是炎帮帮主亲生儿子,帮主这是要大义灭亲吗?
“啧啧,看来嚣张一时的炎帮少主是不能嚣张一世了。”“鸭舌帽”话这幺说,语气里却不带半点惋惜,甚至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肖阳没理“鸭舌帽”,眼睛死死盯着那桶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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