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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胡思乱想呢,被打量的正主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床边来了。
他训完逃家的儿子,就该要处理勾引自家小儿的“狐狸精”了。
凑近了才发觉,他的宝贝儿子还和我连在一起。被他这么盯着瞧,我与小黄容齐齐脸红。我一紧张,后穴反射性收缩,黄容虽然被点着穴,却仍忍不住迷眼,露出舒服的表情。
黄药师嘴角一抿,显然是很不高兴,他掌风掀起一条薄被裹住自家儿子的身体,往外一抱。
“唔……”填充了大半夜的剑刃拔离,蜜穴内的浊液顿时潺潺淌出。
本来怒气冲天的黄药师本来跟着就要一掌,结果了床上的“狐狸精”。可不知道为什么,盯着我那微微收缩的蜜穴,他的手掌居然落不下来了。
看得出,他天人交战了半晌。我冷汗涔涔,咬着唇不求饶。死就死,现在求饶就太孬种了。
“大叔……我冷……”谁说话?谁说话了?
正纳闷,身体却打了个寒战,还真是很冷。过了半夜,炕下的火堆熄灭了大半,偏偏我与小容儿鏖战时汗水淋漓,早把被子不知踢哪儿去了。哦,在这里,裹在小容儿身上呢。
看到小容儿的身上的被子,再沿着往上,看到黄药师的奇怪表情。我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刚才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不会是我说的吧?
“你冷啊——”不怀好意的拖长声调,黄药师的眼角似乎挑得更高了。“给你这个取取暖吧!”
桌上还有小半截蜡烛,他伸手取过来,还算好心把火焰灭了,然后拨开我的腿,把热的一头,塞进来了。
好烫!我几乎跳了起来,虽然火灭了,但燃过的一头仍然温度很高,蜡油还未完全凝固。
看着我痛得眼泪哗哗地,黄药师心情大好,拍拍我含着蜡烛的小屁股,抱着同样心疼得眼泪哗哗的小容儿,长笑而去。
命是保住了,不过,代价也不低,傻郭靖,说话也不看场合,虽然因为他傻气的结果逃过了一劫,可屁股却遭了秧。
眼看天就亮了,客栈里渐渐热闹起来。要是谁这时候进来……我倒情愿黄药师刚才就一掌拍死我!
11纯情阿靖与色情杨康(上)
求人不如求己,恩,二师傅怎么说来着,身为妙手书生的徒弟,连解个绳扣都不会,还不如买块豆腐直接撞死得了。
当然我还不至于真的要买豆腐,事实上,傻阿靖曾经趁着我练功疲累,自作主张跑出来,要去买豆腐,幸亏是在塞外,人家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豆腐,更买不到豆腐,所以我不用当着二师傅的面表演头顶碎豆腐了,所以……腰带还是解开了——奋战了半个时辰的结果。
接下来就是拔蜡烛的痛苦过程,疼啊,都粘住了,特别是还要剥下已经冷却后,凝固在内壁上蜡油。等全取出来,都一身冷汗了。
一边提醒自己一定离这位原著里头的老丈人远些,一边把蜡烛用布巾胡乱擦擦,又放回桌台上。然后唤来小二退房结帐。
重新上马,往着南方而去,眼前晃过小容儿高潮时红彤彤的小脸。哎,至此一别,再重逢不知是何年月了。
天气太冷了,屁股太疼了,总之一切都太倒霉了,我叹口气,努力拉紧衣领,贴着马颈,冲入了漫漫风雪中。
离开张家口,不到两日的路程,就抵达了金国边境。好在拖雷考虑周到,包袱里给我备了文书路引,过关时往守城门的小兵手里塞了些银两,也没怎么被为难,就顺利踏进金国领地。
真过了边关,才发觉,仅是一道长城相隔,天气居然会有那么大的差别。风小了,雪停了,路上行人也三五成群,甚至有大匹的马队来往。
路宽了好走,也不像之前要露宿野地。这里上一个城镇与下一个村店间不会超过一日的路程,投宿自是不成问题。每晚热炕睡着,却再也提不起找人暖床的念头了。
这一日到了中都。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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