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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透过布帘的阳光照的脸颊白中微微透着些许红润。
她正好绕完最后一圈,做好了收尾,抬头便看见李既白正看着她,随机便不动声色的移开了目光,一直看着马车上绣着回转纹的褐色布帘。
布帘有那么好看吗?虞姝收拾了下手边的东西,有些疲惫的半靠着马车车壁上,柔软的毛毡快让她陷进去了,困意也渐渐袭来。
看着坐着笔直,可是头却像钓鱼时候的鱼竿一样上上下下,原本淡然的脸上也慢慢浮现了一些情绪。懂得医术、性格还如此开朗这绝对不是那个长凤,可是这样的虞姝却是很好。李既白慢慢起身,坐在了她身旁的地方,用手轻柔的将虞姝摆动的头放在他较为宽厚的肩上。
马车平稳的在崎岖山路处走着,寒冬有些刺骨的天中难得有暖日天,让人心情也不由得变好,今天对时谈来说也是个好日子,派出去的暗卫从虞国回来了。
“庄主,这是我搜到的关于长凤公主和姝贵妃的信息。”时谈结果那卷轴,展开后摩挲这蛇纹纸凸起的蛇形,一字不漏的看着这小篆。
“姝贵妇怀胎仅八月有余便诞下长凤公主,气血不足而身亡,可是当时在贵妃显怀时,众人看着那比同龄要大许多的肚子,都以为会是一对皇子公主,可最后只有长凤一人。据宫中记载,姝贵妇是虞皇战胜而归时,在回国途上碰见的正在逃难的难免之一,随机便带回宫中。那玉佩是出生后请虞国名匠用上好的和田暖玉花上月余雕刻出的,那名匠是贵妃常去拜访的,所以在雕刻之时,那名匠分文不取,还主动寻找上好的暖玉。”暗卫言简意骇的说完。
“那工匠的背景呢?”
“户部上登记的是是虞国清水县花枝村人,家中亲人因为饥荒全死去,只留他一人,在弱冠之年因在京城一木匠那当学徒,雕刻出梨木梅花图而闻名。”
“姝贵妃呢?”
“无记载,虞皇只说姝贵妃身世惨烈,不愿让她再想起伤心事,从此只为他虞皇的贵妃仅此而已。”
时谈冷哼一声,合上那卷轴放在桌里的暗格内,“明明有那么多可疑的地方,却又很好的用一根线连起来。”他决定自己走趟虞国,这玉佩分明在哪有看到过,却是想不起来。这样模糊的记忆让他心中有根刺梗着。
像是被猫咪弄杂乱的线团样,线团摆在哪,头和尾都在就是那中间都纠结在一起,难以舒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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