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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后压，拉开距离后说：“你靠得太近了。”

　　高杉听了她的话非但没起来摆正身子，反而揽起她的脖颈，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见零茫然地睁大眼睛眨着，未明白发生什么事的样子，他嘴角上扬，又要亲上去。零反应过来，下意识推开高杉，高杉被大力地推倒在地上，她迷惑看着高杉，缓缓摸上自己的唇，问：“为什么？晋助喜欢我吗？”

　　“你不喜欢我吗？”高杉直起了身子，反问。

　　“我对晋助不是男女间的喜欢。”

　　他嘴角撇向下，又快速勾起来“是吗，那为什么总是刻意接近我，对我那么热情？”

　　因为在她身上看到老师的影子而开始在意她，接触起来渐渐被她吸引，虽然一直不了解她加入鬼兵队的真实意图，但她并没什么可疑行径。她对自己很殷勤，却不沾虚假，他甚至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关心，如果不是爱恋，那是什么？他找不到更合理的理由。

　　“是我的行为让你误会了吗，”她放下三味，“对不起，晋助，我希望你能接纳我，我希望成为你并肩的伙伴。”

　　为了这个可笑的目的吗？呵！

　　“我不需要那种缥缈的东西，我只要毁灭这个世界！”

　　“不，你需要，我一直都知晓。”

　　“你知道我什么？别自以为是妄下定论。”高杉侧目，声音高了八度，神情十分不耐烦。

　　“晋助，如果当初你是为了松阳而战，何不继续守护他留下的东西，还有值得守护的人，他们都还在，别在复仇的路上越陷越深了。”

　　“嗯哼哼哼哼，看来银时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晋助，复仇已经结束了，放下好吗？算我求你了。”零的碧眸十分光亮，与老师眼睛的颜色一模一样，他喜欢她的眼睛，虽然他未曾说过，却喜欢凝睇着。现今，一模一样的眼神，一样温柔的请求，这双眼睛另她与记忆中人的人重叠，他无法直面。他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望向远方的灯光，任冷风扑面。

　　零在身后叫唤他的名字，高杉没有回应，零抓你他的手臂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高杉：“别理我，我想一个人安静。”

　　高杉的神情说不出来的悲痛，又像是拒绝，她不知所可，放开了他的手。

　　水已经烧开，她去倒一杯热水，回到桌前坐着，待水变凉了，气氛还是沉默着，直到手下传来消息。

　　高杉披上纯黑羽织，带上斗笠，准备出门。

　　“晋助，要把我留下吗？”他原先说好了一起去观战的。

　　高杉在玄关停止脚步，背向她，一会儿，打开拉门，走了出去。

　　高杉走了之后，零也离开旅馆，回到了鬼兵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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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杉吻了她，这让她一直在思考一些事情，待一日后，在甲板上迎面碰上刚回来的高杉，她说：“晋助，那天对不起，触怒了你，请你见谅。”高杉平平淡淡地看着她，她又说：“你对我的感情是否……”

　　“零，”高杉声音稍高，他打断她接下来的话，道：“如果我和银时你必须选一个，你选谁？”